他自己的身子与旁人不同,平日里虽然是一副男子的打扮,每个月却总有那么几天和其他女子一样。可要说这具身体是女子的身体,他却没有喉结,下部却......
安从筠闭了闭眼,仔细回想了一下自从离开京城后,自己的月事。
不妙。
这是安从筠大脑里面第一想法。
离开帝都已经两个月的时间,而南疆山林众多,要是没个三四个月的时间,恐怕拿不下。萧氏一族在南疆已经盘踞了多年,短期之内,靳天他们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月亮西斜,安从筠小心翼翼的躺下,手附在薄毯上,感受着小腹那块浑起。
第二日,安从筠没向往常一样起床起的那么早,而是在床|上多躺了会。
差院子里的张婆婆去请楚回后,安从筠才起来洗漱。
这两日并没有什么战事,楚回是个懒床大神,所以等他进安从筠的屋子里的时候,太阳都已经挂在半空了。
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楚回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瞧见安从筠一脸不赞同的神色,这才在椅子上坐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