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龙却还想着要掩饰,手急急忙忙地伸进内裤里,情动的证据过于明显,他想要遮挡也遮挡不住。大掌覆上微勃的yīn_jīng,李兴龙不由自主地上下小幅度地撸动起来,却被陆如许一声斥责吓得停止了动作。
“sāo_huò,我让你玩了吗?”
“没……没有。”李兴龙空着的那只手又摸了摸耳垂,这是他的小习惯,一旦紧张,无措,就会去摸耳垂。
他这自淫的动作被制止,右手只能硬生生地停留在勃起的yīn_jīng上面,真正是摸得着玩不着。始作俑者还不满意,自己边shǒu_yín还要边挑剔他:“你水怎么这么多,你刚才那照片可没有那么多水。”这完全就是强人所难了,可李兴龙只能选择顺从,他将四个手指头并拢,捂住瘙痒的xiǎo_xué,意图将不断滴落的花水堵住,不让他掉落下来。
可惜事与愿违,那花穴一接触到温暖的指尖,花水反而越发汹涌流淌,顺着他指缝的空隙缓缓地流下来,丁字裤那一丁点的布料很快便弄湿了,些许骚水洇湿了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惹得李兴龙略微颤慄。
“内裤也脱了。”陆如许粗喘着命令。他没忘记下一张照片里老sāo_huò是穿着内裤要脱不脱的,但是现在看老sāo_huò流了这么多骚水,他改变了主意,只想快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