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岑溪头顶耳畔深深的吸了口气, 裴珃浑身上下的冷凌都缓和了下来。
突然被手边的人背叛,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已经在法国城堡中了,裴珃醒来之后唯一担心挂念的便是岑溪。
不知道自己突然离开, 岑溪会不会误会生气难过,又或者埃利亚有没有别的手段。
可惜家族不平,又有他不会孕育子嗣的消息传出去,整个安德鲁家族的人顿时各自私底下小动作不断。
这将近三天的时间里,裴珃一直被埃利亚禁锢在城堡内,好在之前裴珃就做好了摊牌的准备,各项命令在他突然失踪之后就已经由亲信启动实行。
今日也是埃利亚迫于压力,不得不默许裴珃恢复自由。
有时候裴珃真的觉得自己的家族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他们似乎还沉浸在几十年甚至百年前的贵族荣誉之中不可自拔。
所谓的贵族,当初不还是被迫流亡海外以躲避那场国家沦陷之灾,底蕴已经被破坏过了,又何必耿耿于怀不肯跟随时代踏步前行。
而在这样的贵族之中,又以安德鲁家族更甚。
看埃利亚依旧将城堡当做日常居住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