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荃一行人一共有二十几个,浩浩荡荡的被捕快押着送回府衙。
“堂下何人,见了本府为何不跪?”乔雨荃长身玉立于公堂之中,带着所有的人都站着,巡抚见了乔雨荃对他如此不恭敬,惊堂木往公?*弦慌模捕快的杀威棒立刻就敲起来了;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乔雨荃说过话,这位大人是第一个,以前就算是做做样子,别人也是恭恭敬敬地,这种话,乔雨荃还是第一次听见,真新鲜。“乔某一生只跪天地君亲师,五个,你,不够资格。”乔雨荃身后的护卫忠心耿耿地护在乔雨荃身边,关舞茗知道乔雨荃这是气到极点了,不然平时她都是自称“本相”,当她自称“乔某”的时候,就代表,她是真的生气了。
“你是何人,还敢如此狂妄,看本官一通杀威棒打下去,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狂了。”巡抚大人都要气笑了。
“谁敢动我们相爷?”因为一些原因,乔雨荃的暗卫都转到明面上了,一看到有捕快拿着铁锁链走过来,靠前的两个人立刻站到乔雨荃身前护着乔雨荃。
“冒充朝廷命官者,按律,当处五十大板。来人,先给本官打。”惊堂木又是一拍,一道命签被扔了下来,在地上“啪嗒”一声。
乔雨荃低下头看了眼地上的命签,然后才缓缓开口,“你这一开堂,便是不由分说一通打,丝毫没有验明堂內之人的身份,如此就算是好人,也会被屈打成招,”伸手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护卫,乔雨荃继续说“你这墨华城的巡抚就是这样做的?你且看看这是何物?”乔雨荃拿起证明自己身份的官印,伸手扔在巡抚的;
巡抚将信将疑地拿起乔雨荃的官印看了一下,然后很明显哆嗦了一下,“你真是大腾丞相乔雨荃?”巡抚仍然作死地问乔雨荃。
乔雨荃冷笑一声,“难道陛下在乔某去前线的时候,又立了第二个叫乔雨荃的丞相?”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请丞相大人恕罪,下官只是一时之间迷了心窍,还望丞相大人恕罪。”巡抚立刻腿软地跪了下去。
关舞茗哄着自己怀中的孩子,那孩子看见巡抚跪在地上,居然笑了,露出弯弯的眼睛,关舞茗看见这个孩子笑了,心里也好受多了。
“巡抚大人,好大的官威,现在怎么不让本相跪你了?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现在到底是谁跪在这里?”乔雨荃前半句本是轻松的语气,但是后半句便立刻严厉起来了,“本相,也是你可以随意恐吓的?”
乔雨荃故意没有说自己看见的那个案子,想要看看积威之下这个人是怎样的。
关舞茗抱着孩子,静静的看着这间屋里事态的发展,突然心里涌起阵阵恐惧,这样的乔雨荃。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吗?曾经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现在一副狂傲的样子。她承认自己怕了,这样的乔雨荃,真的让人感到本能的恐惧。
“你不必再说,乔某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不必再说。”乔雨荃背着手在屋里踱步,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巡抚说,“辰巳,按照大腾律法,下级官员冒?*霞豆僭保该当何罪?”乔雨荃点名自己的侍卫,指着地上的巡抚故意问;
乔雨荃被止戈帝派去修过律法,故而对很多律法条款都很清楚,这一句显然是故意刺巡抚的。
“禀相爷,下级官员无故冒?*霞豆僭保且官相差三品及其以上的,按律应当降级一品夺俸一年,如果情节严重,可以直接被罢免。”辰巳低下头迅速冷静的作答t谥疃喟滴乐校辰巳是专门学习律穟哪歉觯以备乔雨荃的不时之需;
“还有,今日,本相看到的那场闹剧,巡抚大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判处?”乔雨荃低下头,盯着还跪着的巡抚,很戏谑地问。
“下官一定秉公执法,将那在赌坊里借高利贷的那个黄七爷按律判处。”巡抚被乔雨荃吓得发抖,哆哆嗦嗦地说。
乔雨荃故意问:“不知,巡抚大人,打算怎样为黄七爷定罪呢?”
“回相爷,依据大腾律法,下官应当判处黄七爷五年刑狱,因为他依靠这种生意致富,已经十几年了,情节比较严重。”巡抚现在居然还没有忘记还有律法在。
“原来巡抚大人知道还有这条律法在啊,本相以为你不知道诶。”乔雨荃故意讽刺他。
“丞相大人说笑了,下官身为这墨华城的巡抚,理应研究清楚腾国律法,以备在办案中依据律法办案。”巡抚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巡抚大人,您能认识到这一点,很好。”乔雨荃拉了巡抚起来,推他坐在椅子上,不过乔雨荃的下一句话就惊得巡抚想要继续跪下去,“既然他是早就如此的,为何巡抚大人在新的律法实施之后,不依法办事?”
“辰卯,你去查查看。”乔雨荃对着又一个暗卫说。
暗卫领命而去,巡抚看着暗卫离去的背影,眼里充满了绝望。
突然巡抚大人,把面前的惊堂木一拍,大声吼道,“来人,将这个冒充丞相的罪徒给本官拿下!,”
巡抚话音刚落,就见两边冲出来更多的捕快,将乔雨荃一行人团团围住。
看来是狗急跳墙了,乔雨荃在心里冷哼。不过关舞茗却是率先做出了行动。
关舞茗把孩子往乔雨荃怀里一塞,就拿起乔雨荃从不离身的剑,对着那个意图不轨的巡抚。
乔雨荃的护卫,理应保护乔雨荃,而关舞茗,却可以做些擒贼先擒王的招数。
关舞茗一击即中,把剑架在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