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的神智或许还未开悟,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具备了所有雄性动物繁衍生息的本能,毋需人教导,便自然然而地渴求身体的亲密接触。
蛊惑混合着好奇,他凑到陆嘉仪凹陷的身体曲线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肢体馨香便直钻进肺腑深处,久久才舍得呼出。
粉红色的皮肤仿佛充满汁液的水果,轻轻咬开表皮就能尝到里面的精华。
于是他张开嘴,分泌的透明唾液聚集在齿缝间,随时都能滴落……
“唔……”陆嘉仪被灼热的气息燎到,忍不住翻个身挥手想要推开让自己更加难熬的源头,无力的手臂恰恰打在天子耳侧——
天子受到惊吓,向后大退了一步,双手无意间掀开纱帐,也打落了点燃的香炉。
清爽的气息让两人清醒了几分,回过神的天子再看床榻,便如见了妖魔一般,转身便要往纱帐外跑。
“拦住陛下!”
天子挥舞着瘦长的四肢,并不健壮的身体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将几名小侍推搡了出去,眼见即将碰触到门闩,却被大太监一根针扎在颈后,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几名小太监惊艳地看着大太监这一手,后者却阴滋滋一笑:“这些宫闱秘法,孩儿们有的是机会学,先将陛下送回纱笼橱。”
看到被重新抬进来的天子,挣扎了半晌的陆嘉仪终于没有了力气,瘫在床榻上大口喘息。
“陆先生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大太监俯身将打翻的香炉重新立起来点燃,“侍奉君王是我等的荣耀。”
陆嘉仪扭过头,为了抵抗药性根本没力气搭理他。
大太监也不甚在意,将沾水的帕子系住口鼻,命人将不能动弹的天子安置在床头。
纱帐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到大太监那细长如枯枝一般的手掀开天子的衣物,一寸长的指甲在肚腹周围按了两按,扎下两枚牛毛细针。
配合着又重新弥漫开的熏香,只一瞬家,天子呼吸的声音就变了。
他大口地喘息着,黑亮的眼睛变得浑浊一片,额角青筋暴起,张开的双手猛的蜷曲成鹰爪状,却苦于被颈后那支大针所制,不能动弹,身体涨得通红,下身更是狰狞可怖。
大太监回头示意两名小侍将床榻上的陆嘉仪摆弄成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按在床塌上。
陆嘉仪狠狠挣扎了数次,却完全没有效果,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那般,瘫软地趴跪在榻上,敞开一切。
“先生感觉如何?”
陆嘉仪的脸被埋在锦缎里,没有做声。
大太监阴阴一笑,反手抽出了天子颈后的大针。
这时的天子仿佛被释放的野兽,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嘶吼,一个纵身扑在了陆嘉仪身上。
第37章 第 37 章
“先生感觉如何?”
陆嘉仪的脸被埋在锦缎里,没有做声。
大太监阴阴一笑,反手抽出了天子颈后的大针。
这时的天子仿佛被释放的野兽,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嘶吼,一个纵身扑在了陆嘉仪身上。
“感觉……”陆嘉仪紧紧闭上双眼,“……很好。”
大太监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用沾水的帕子捂住口鼻:“那就好,奴下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两人身体一接触,天子便舒服地仿佛要哭出来一般,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整个淫浸在那股馨香的ròu_tǐ气味之中,双手如铁箍一般牢牢扣住身下人的肢体,张开嘴,一口咬在芳香气最为浓郁的后颈上,控制不住从齿缝里淌出的唾液,只能吮吸着,用粗糙的舌头舔舐**净。
陆嘉仪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天子在他身上用力地磨蹭耸动,只觉得两腿间忽然一烫,身上这人就惊叫一声退开了——
大太监黑着脸看向陆嘉仪腿间的液体。
长达十数年的南北对峙教会了章长胥一件事情,帝王血脉只需要有一个就足够。
——所以,早已弱冠的天子,至今还没有接触过异性的身体。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天子的初次会这么……猝不及防。
发泄过药性的天子清醒过来,仿佛是被自己留在陆嘉仪身上的东西吓到了,想要逃避,却被侍奉在旁的小太监拦住。
“公公……”
纱帐外的内侍递来一盏托盘,盘里放了一个手心大的镶金玉瓶、一把金药勺。
大太监接过玉瓶,用金勺将溅在陆嘉仪腿上的液体收集起来,小心翼翼灌进玉瓶中。
他做得很仔细,金药勺把陆嘉仪腿上的皮肤都刮红了,待把能收起来的液体都装进瓶里才罢手:“将陛下的元阳收好。”
“喏。”
做完这些,大太监回过头,看向被制住的天子。
第二轮药性已经重新起来,面色通红的天子却仍挣扎着想要逃开。
大太监却不着急,重新按着天子腰腹间的穴道扎下细针,慢慢替他揉捏关键的地方。
“陛下。”尖细阴柔的嗓音在昏暗狭窄的空间内却显得有些浑浊,“播撒雨露,是您身为天子的职责那……”
可显然大太监和他身后的人并没有打算让天子的雨露播撒在正确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发泄过一次有了几分抵抗力,天子额角已经沁出了汗珠,却仍是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