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吗?上京赶考路上遇上一回,来清河县路上又遇到过一回。”符卿开不在意的说着,烫了一筷子的肉夹到武昱岩的油碟里头。
“怎么?吃醋啊?”话没有过脑子就出口了,符卿开自己也愣住了。
“嗯。”武昱岩干脆的应下了。
符卿开觉得自己的脑袋在冒烟,他们太过熟悉,所以他们之前所迸发的情意都被符卿开用熟悉感所掩饰了,至少对于符卿开而言是这样的。
乍然间又被提及,符卿开只能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吃的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武昱岩开口了,符卿开的心不住的加速跳动着,“给我留一点肉。”
符卿开:他把整个盛肉的碟子给他推了过去。
这个热锅子吃的符卿开火气大盛,油碟子又辣的很,他一直拿手扇风。“今天外头有风吗?”符卿开问。
“无风。”武昱岩说,“想出去散散火?”
“嗯啊!”符卿开答道。
武昱岩打开房门感受了一下,觉得不是太冷,就给符卿开批了条围巾,带着他上房顶透气。
外边月光稀稀拉拉的,武昱岩小心翼翼的扶着符卿开坐下,生怕他摔下去。
“说点什么吧。不好呆坐着啊。”武昱岩倒是觉得不说话没什么,符卿开耐不住闲。
“那你想听什么?”武昱岩问。
符卿开想了想,“讲讲你家的事儿呗,感觉你家特温馨,特别的其乐融融。”
武昱岩酝酿了一会,开口说道。“我外祖家原是邻县有名的大户人家,我母亲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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