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早逝,叔伯不慈,又用孝道压他,以尚他未成婚及冠的理由夺了家宅钱财去。他不是个宅斗的料,也不想憋屈的活着,便早早搬了出来住,落得清净。

若他真的拿了这么一大笔金子,只怕改明儿那些叔伯便又要用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找上门来,烦不胜烦。

唉,为什么不能私下里悄悄给呢?

他惋惜地看了一眼眼前的金子想到。

“王上无事便好,此乃煜义务所为,愧不敢受。”他回绝到。

推辞几番也是常有的,那内侍没放弃,又劝了劝,见叶煜实在不愿收下才回头看向魏王。

魏王刚喝了口热茶,此时神情已经恢复了常态,他见叶煜拒不接受金子,眼中多了分欣赏,又见他在阳光下白里透红的肌肤,先前的念头便返了上来。

他挥挥手让内侍带着金子退下,目光直直地看着叶煜,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少侠不收金子,可愿随寡人入宫?”

魏王略一思索,又加了把火,道:“你若随寡人入宫,寡人便封你龙阳君!”

龙!阳!君!

这三个斗大的字在脑中炸开,叶煜当时整个人都懵逼了,他才反应过来魏王圉就是魏安僖王,也就是和龙阳君在一起的那个王。

他以为自己只是穿越到了战国末期,原来是穿成龙阳君了吗?等等!他好好的一个直男为什么会穿成历史上那个著名的基佬啊!长得娘又不是他的错!

“万万不可啊!”叶煜忙出声道。

“万万不可啊!”那将军也同叶煜一起出声。

将军瞥了一眼叶煜,的确是国色天香,魏王要收入宫中他也能理解,不过他觉得要给叶煜封爵实在是荣宠太过,只怕好一个救命恩人会终成男妲己。

古代没有同性恋这种概念,他们认为阴阳调和才是正道,但实际上这指的是繁衍,若是有了子嗣,谁管你性别是同还是不同?虽然说闲话的人肯定还有,但是终归还是个人的事,别人也只能说说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能当上个将军也不是没有脑子,说话还是要给魏王点面子的,“王上,此人无功无德无才,怎么能给他封爵?”闭口不谈叶煜的姿颜,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委婉的劝谏。

魏王眉头一皱,反驳道:“寡人是国君,他救了国君,乃一大功;不慕金银,为人正直,有贤士之德;武艺非凡,捷杀恶兽,乃兵士之才。此等有功有德有才之人,寡人为何不能封?”

将军一噎,光听魏王所言,好似叶煜真的是什么大贤士一样,然而他知道是自己一开始就找错了劝谏的方法。

其实魏王也不过是诡辩,口齿伶俐之人就能轻松反驳,然而将军却不善口舌,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如何说道,只**巴巴地吐出一句反对,“不能……”

叶煜见魏王意已决,将军劝谏不住,心知再不反对就晚了,忙说道,“多谢王上厚爱,将军所说不错,煜怎担得起卿大夫一职?”他真是不想说龙阳君那三个字。

魏王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不过他认为那只是谦辞,毕竟那可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高位,“又有谁是一生下来便是全才的呢?你只管安心,随了寡人入宫,莫非寡人的性命还值不得一个爵位吗?”

“煜志不在此,且王的的手下有那么多人,哪里缺了煜一个呢?煜不过舞象之年,自知能力绝不足以任卿大夫,只怕到时候反倒连累了王上的名声,那就是煜的不是了!”叶煜跪伏在地,冲着魏王的车架行大礼以示态度坚决,“煜救了王上,那是煜的职责,若是煜因此挟恩求报,从一布衣一跃成为卿大夫,众人何解?只怕到时候期一飞冲天者无数,王上出行也将危险数倍。”

见魏王仍有话说,叶煜生怕再出了什么变故,连忙请辞,他的面色没有半分作伪,魏王瞧着也知一时半会也成不了事,便道,“准你先行离去。”

叶煜当即躬身告退,退入林中,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魏王的人的视野中。

这一日,叶煜两手空空地回到家中,一副郁郁之色。

他可没忘魏王说的是“先行”那他之后肯定会找上来的。

叶煜急得坐立难安,只能在家中来回踱步,“不,不行,我绝对不能做别人的……男宠。”一想到这个词被套在自己身上他就感觉一阵呕意,来自现在社会的他自然是不会歧视同性恋,但是这与性向无关,只是想想自己雌伏在一个人身下,他就无法接受。

从前虽然不乏一些因容貌闹出的麻烦事,却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严重地**系到了他贞操的情况。

一时间他对自己的容貌恶感更深,恨不得一刀划在脸上毁容去。

他也的确打算这么做了,匕首就放在了?*希然而每每拿起自己的匕首,看着匕首上自己扭曲且模糊的照影,他却蛍x恕;

他是一个男人,从前没少看某点文,也不缺乏野心和血性,既然穿到了战国这个秦始皇一统六国的时期,他怎么可能不掺一脚,让自己名留青史?

但倘若是他面容有瑕,日后为官定然要艰难许多,古代看脸比之现代也不逞多让啊!说不定最后史书上还会留下个面目狰狞之类的记录。

他自觉做不到某些中的那样是功名利禄于浮云,他是个俗人,虽然对于钱财美色没有什么太大的需求,但是却十分想要有个好名声,当然,是实打实的那种。

想及此,他又长叹一声,收起了匕首。

他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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