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神色平静地抬手摘了我的假发,又揉了揉我的头,修长的五指温柔地在我的发间摩挲了好几下,却始终一言不发。
这人看着我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直至主动靠进他怀里,难以忍耐地低喘起来,才终于轻声道:“先把这套换上。”
我见这人态度强硬,又想到下身被迫戴上的那东西没锁打不开,只得不甘地颤着指尖逐个解开身上这件连衣裙的纽扣:“你这么喜欢女装,怎么不自己穿……”
“因为谁都没你穿的好看。”贺谨挑了挑眉,低头亲了口我的耳垂,指尖在我锁骨处不住地打转戳弄,“毕竟我家的修明最可爱了。”
温热的吐息烫在敏感的耳后,我抖了下,恼羞成怒地挥开这人乱摸的手,一边艰难地套上繁复至极、本该有旁人协助的这套婚纱,一边还得咬着牙忍受这人手指锲而不舍的s_ao扰以及身后的道具折磨,简直糟心至极。
“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变态?”贺谨注视了会儿我的眼睛,低笑着俯身替我拉上背后的拉链,又仔细整理了下衣服,“别以为不说出来,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你有自知之明就行。”我颇感嫌弃地用手拨弄了几下从腰部下方开始蓬起的曳地裙摆,“好沉。”
“可是很方便,比裤子方便多了。”这人镜片后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凑近我的耳畔意有所指地轻声道,“最起码你再也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别人问你这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
“呜!”我猝不及防被这人撩起裙摆用力压到了门上,颤抖着感受对方灵巧的指尖戳进冰冷的不锈钢贞c,ao带的条状间隔,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被约束着的分身。
我一想到一墙之隔的门外就是在静静等待着我们出来的导购便浑身都僵硬了起来,用力推拒着这人越发放肆起来的动作:“你疯了吗……别在这里!”
“本来确实想把你带回去再继续的……可是我好像有些忍不住了。”他状若无辜地歪着头看我,语气居然含了几分委屈,“我等你穿这衣服等了那么多年……”
“我才认识你多久?哪儿来那么多年……”我紧紧贴着门,完全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被迫主动凑近这人的耳畔,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们国外呆久了的是不是数学都不大好……呜!不、不准摸那里……嗯……手指拔出去!”
出门前做过润滑又被迫含了颗跳蛋的后x,ue再次迎来了侵入者。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体内用力搅动戳弄产生的酥麻感让我下意识试图并拢开始打颤的双腿,却又被这人强势地用膝盖顶开。
“别人我不清楚,但我的数学应该还是挺不错的……至于认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贺谨又缓缓加了根手指,盯着我问道。
我被这人三指越发激烈的抽c-h-a弄得有些浑身发软,死死抓着这人的肩膀才没丢脸地跌坐到地上:“记……记得……nigare里你、你……呜!送了我杯苹果酒……嗯!”
“你觉得我在拿这种小孩子才喝的东西羞辱你。”这人眸光莫名冷了几分,慢条斯理地抽出了手指,轻笑了声拉开自己的拉链,“所以退了回去……后来我让调酒师给你特制了杯烈酒,又出面道歉解释了好一会儿,你才勉强喝了小半口。”
抵着x,ue口的骇人硬物缓缓磨蹭着s-hi润的股间,在讲到酒被退回去时毫无征兆地用力挤进了滚烫的前端。
我本就紧张至极,身体自始至终都没有放松过,此刻猝不及防被c-h-a入,顿时疼得抖了一下。
“不就一杯酒……”我真没想到这人看起来一副沉稳冷静的成熟模样,原来私底下这么记仇,“唔……别!好胀……”
“一杯酒?”对方冷笑了声,腰部猛地一顶后整根狰狞的性器便用力撞了进来,“你可是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
身体被同性再次彻底侵入占有的同时,那颗跳蛋也被粗长火热的r_ou_刃一下子推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呜——!”我脊背一麻,刚抑制不住地惊呼了声便反映过来地点不对,只得一口咬住这人的肩忍住颤抖的呻吟,待稍稍习惯了那种潮水般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感后才松开齿关,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中泛起水光,“什么意思……嗯!不要摸!”
胸襟缀满了让我羞耻至极的蕾丝花边,偏生这人一边发狠地c,ao弄着开始痉挛的甬道,一边还伸出指尖温柔地描绘着婚纱上的图案。
“……youre ty eye.”他垂眸看着我,抬手扣住我的下巴就亲了下来。
“唔?”我听到这话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禁睁大了眼。只是稍一分神便被对方叼住了舌尖吸吮,又被惩罚般在深处快速用力地磨了好几下。
难以承受的快感迅速积攒起来,偏偏分身又被该死的贞c,ao锁抑制着无从发泄,每回兴奋到b-o起的程度就会被死死束缚住,直到疼得重新软下来。
几次三番从高潮边缘被生生阻断的痛苦感受逼得我呜咽着软了腰,难受地伸手去推这人,反被一把扣住双手压到了头顶,被这人越发凶狠地一次次彻底贯穿占有。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让你穿女装……”这人的嗓音因情欲烧得沙哑起来,听得我脊背麻了一片,“我倒还想问你……小时候在诊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