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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听着这人的话语,茫然地眨了下眼,“呜……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贺谨缓缓眯起了眼看我,目光自上而下将我打量了一番,随后用力摁住我的腰,泄愤般挺进得更深了些:“我就知道你要耍赖,以前说的要嫁给我这句话多半也会说记不得。”
“嫁给你?!”我深感六月飞雪,哆嗦着被对方一次次肏进深处,里头的每一寸软r_ou_都被火热的龟*磨得痉挛起来,“我……我是真的不清楚这怎么回事啊……呜……阿谨!别、别这样!”
我见这人原本握着我腰的手慢慢搭上了更衣室的把手,惊得头皮发麻想立刻制止对方。但双手被这人牢牢摁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费力地抬起颤抖不止的腿,试图用膝盖顶开那人的手。
“修明,我和钟涵泽不一样。”贺谨轻易地制住了我的挣扎,又将我往门上压得更紧了些,镜片后凌厉如刀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只想把你仔仔细细地藏起来,好好圈养在自己身边,让别人根本找不到你……我却更想昭告天下,恨不得在你身上打个永久的标记来显示所有权,也好让其他人趁早绝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们不是要订婚吗……呜!这还不够吗?不要这样……好、好酸……”我被这人的眼神看得越发紧张,瑟缩着努力挽救岌岌可危的隐私权,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此刻穿着婚纱被调教侵犯到颤抖呜咽的模样被店里不相关的人看到会引发什么波澜。
所以纵使内心对莫名其妙就订婚这事无比抗拒,此刻也只能先这么说好让这人冷静一些。
而且……
反正又不是真的结婚。
贺谨听到我口中说出订婚二字后,眉微微一扬,颔首垂眸看我,原本冷淡的神色多了几分缱绻温柔。
……最重要的是下身的鞭笞暂时停了下来。
我见安抚工作稍有成效,刚松了口气,便听到这人得寸进尺的新要求。
“你说的对。那你现在开始该叫我什么?”他勾了勾唇,俯身吻着我的额头,语气柔和得和之前判若两人。
我思忖了会儿,不解地望着对方:“不叫阿谨还能叫什么……难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变故,还有别的名字,现在要订婚了才打算告诉我?”
这人沉默了会儿,方才的笑容昙花一现般消弭于无形,等再开口时话语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已经这么蠢了,就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诶?”我莫名被质疑了智商,不大高兴地反驳,“你这个死变态才……呜!”
深埋体内的yù_wàng被猛地抽出,随后凶狠地再度破开被c,ao干到红肿起来的x,ue口,强势地重新没入,甚至撞得比之前更狠了几分。
我好不容易才习惯了些以站姿被侵犯的酸涩感,如今这人掠夺的力道和频率一提升,便立刻受不住地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