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词牌药物名后,那些人个个无奈。
“方镇国啊方镇国,不仅诗词镇国。也能以一己之力镇国!”
“是啊,文会时间有限,若是没有方运,等这些景国进士想到这些词牌名至少会浪费半刻钟的时间,现在倒好,我们没有丝毫的优势。”
“每人都有一刻钟的时间,没有方运,景国进士真不知道会如何。”
方运解决了景国进士们的难题,所有进士迅速选定词牌填词。
方运想了想。选定“望江南”这首词牌名,这个词牌非常常见,相对来说简单,再加上已经无争胜之心。方运就决定自己写。
圣元大陆进士读过的名篇诗词文章,方运几乎都读过,但方运读过的,许多人根本没读过。庞大的阅读量再加上掌握了太多后世的相关理论都是方运巨大的优势。
不多时,方运作好一首《望江南》并折叠起来,放入写着“景”字的红纸袋之中。在红纸袋的“景”字下面写上“方运”二字,然后递给酒楼的伙计。
酒楼的伙计转身下楼,会把这红包送到一楼的文台之上,到时候由主持者宣读,最后由众进士评等。
方运站在三楼微笑看着下面,越是高层次的文会,评等的方式越不同,十分有趣。
此次十国文会参与者过千,大家都是进士,无论谁评等都会引发不满,所以这种文会的评等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剑音评等。每念完一首诗词,那么在场的进士若是觉得好,就可发出才气剑音,响应的剑音数量越多,则诗词越好。
没有唇枪舌剑的新晋进士没有资格评等,方运和颜域空也没资格评等,哪怕两个人乃是天纵之才。
一刻钟后,钟声响起,许多人不得不匆匆书写,放入自己国家的红纸袋中。
此地不是学宫之内,不能显现才气,所以除非诗词评等争执不下,否则不会靠才气区分。
不多时,两百余红纸袋出现在文台上。
文会虽过千人,但真正有实力争彩头的人并不多,大多数进士都有自知之明。
“老规矩,按照十国塔的顺序来读,我先开读启国的大作。”那人一边说一边打开写着“启”字的红纸袋,“这第一位是启国上舍进士杨堂之诗《秋思》。”
“琪树西风枕簟秋,鲁云孔水忆同游。高歌一曲掩明镜,昨日少年今白头!”
此诗读完,感慨声四起,许多人望向三楼手扶栏杆的方运。
乔居泽低声道:“不愧是启国的上舍进士,杨堂去年就曾参与十国大比,此刻正值秋冬之交,今日故地重游,诗情如画,妙哉。更有那句‘昨日少年今白头’,这是承认自己老了,而方运与颜域空等人一代新人更胜旧人。此情此景少见,一鸣惊人,怕是能位列三甲。”
“鸣剑音。”那主持者道。
随后一声声才气剑音响起,最后足足响了一千四百二十六声,而全场有唇枪舌剑的也不过一千八百余人。
“恭喜杨兄!”许多人一起向杨堂祝贺。
“此诗若放在几年前,怕是能得文会魁首啊!”
杨堂微微一笑,并不骄傲,身为大国的上舍进士,他得到过太多的荣誉。
主持者略作称赞,打开第二个启国的红纸袋,这第二人用《万年春》为词牌名写了一首词,赢得九百多才气剑音,虽然跟杨堂不能比,已然属于佳作。
主持者一一念诵,很快念完了启国的参比诗词,开始念诵蜀国的,一路念诵下去。
这些诗词的剑音数量差距极大,杨堂那首最高,而最差的剑音仅仅只有四百,那作诗之人并非上舍进士,而是一层的普通进士,听到剑音后拂袖而去。
不多时,主持者念诵完悦国进士的诗词,伸手放在景国那一叠红纸袋的最上面,舌绽春雷微笑道:“这一叠,是景国的诗词,想必大家与我一样,很期待景国某人所作。谁知道我说的是何人,请响一声剑音。”
众进士一笑,大量的剑音此起彼伏,最后竟然超过了一千五百道剑音,接着许多进士大笑起来。
方运也面带微笑,然后好似不经意看了那谷国的主持者一眼。
景国众人对方运信心满满,一些景国进士不由自主挺胸抬头,认定方运的诗词可以文压全场。
主持者笑着打开第一个景国红纸袋,里面是乔居泽的《十二红》,读完后,剑音响了八百声,属于中上,乔居泽十分满意。
主持者接着打开第二张红纸袋,看着纸页微笑道:“此首《望江南》的作者是景国的童行垵,下面是全文。”
“闲梦远,南国正初冬,百里江山青色远……”
方运听了三句就愣住了,自己写的也是《望江南》,而且这三句近一半的字词跟自己的那首《望江南》相同,这三句很像是把自己的词进行更改。
方运皱眉听完整首词,发现和自己写的《望江南》有六分相似,至于意境和情感有九成相似,意识到不妙,可又无法确定怎么回事。
那主持者突然开始加快速度,读完景国的第六首诗后,突然眼前一亮,拿起写着方运名字的景国红纸袋,向众人展示。
“诸位,我们终于等到了,请诸位和我一起来见证本次文会最佳诗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景国的红纸袋上,充满了期待,根本没有人想到要去反驳那句“本次文会最佳诗词”,心中已经默认了方运必然是文会魁首。
几个谷国上舍进士同样充满了期待,面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