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惊声大叫:「惨了!惨了!我给掩月喝了说……」
「什么!?」其它人脸上骤然降下数条点线,许久,二少才问道:「掩月喝了多少?」
四少支支唔唔地回答:「嗯……那个……这个……快……快半瓶……」
半瓶啊……二少思索一阵子后,告诉四少:「碧泉露非无解之毒,你现在有几个法子,第一,到城内的药铺子,寻购天仙蔘结莲、火焰山龙涏果等数十味药材,熬个三天三夜让掩月饮下即可……」
「天仙雪蔘结莲!?火焰山龙涏果!?这种千金难求的药品你讲得好像随随便便路边药铺找得到?!」杜四少朝着二少大吼。
三少落井下石:「再说,掩月没有内功,毒发后也忍不了三天三夜。」
「那倒也是。」二少温吞地点头,「那你第二个方法,到邻镇的风月场所,替掩月找一位女人泄火。」
三少接着道:「我想依掩月的个性,即便对方是个在风尘之人,一旦与其有肌肤之亲,必然会自认负责到底,所以你到青楼时,千万记得要以挑弟媳的标准来找,身家清白已不可强求,但个性上至少得找个合得上掩月这般温柔的人。」
六少此时提出疑问:「但这么一来,四哥不怕让囚云给杀死?」
二少朝六少称赞地笑道:「是没错,所以小六,在你四哥挂点以前,记得对他好一点。」
「喂……」四少咬牙切齿地瞪着二少。
「你第三个方法,就是囚云。你可以现在就去求他救掩月,但如此一来,你就必需当面向他解释为什么掩月会身中媚毒;当然,你也可以等囚云自己发现,然后你再当面向他解释为什么掩月会身中媚毒。」
当着囚云冷俊邪美的脸孔解释为什么他的掩月会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喝了药性强烈的春药?不管是什么时机,这件事情,光想就叫人觉得害怕。「这两个有差别吗?」四少无力地问着,并开始觉得自家兄弟其实在幸灾乐祸。
果然,二少划开会让四少吐血的微笑:「有,死得很惨,和死得更惨。」顿了顿,「后者的缺点是,掩月可能要受点折磨,但好处是,你有时间逃得远远的。」
逃得远远的?很吸引人的建议。
可是四少又舍不得自己疼爱的弟弟因为自己的愚笨受害,正当杜四少仍犹豫不决时,杜大少走来:「全在这,谈什么?」
六少很天才地回答:「谈亲情和性命熟轻熟重。」
二少突然想起似地问大少:「对了,大哥,你知道囚云去哪了吗?」
大少回道:「这我不清楚,不过我来前才看到他回来了,现在应该是回掩月的房里了。」看着四少的脸色突然刷白:「怎么了?」
二少开怀的笑道:「太好了,四弟,你现在连选都不用选了,只管逃命去吧。」
明明方才还没事的,可是忽然间,一股热潮自下腹窜起,延着周身百骸猛烈地燃烧,深切的yù_wàng无预警地布满全部的思绪,下身立即老实地反应,掩月几乎无法克制冲出口的软腻呻吟,险些跌倒在地,好不容易拉回一丝神智,羞赧惊慌之余,双手连忙掩住下身激烈的变化,生怕人来而看见。
急喘着气,满脸潮红,遮盖住下身的双手很清楚地意识到火烫的触感,而仅隔衣物感受到下压力道的昂然,也贪婪地希冀着更多的抚慰;掩月一边奋力隐忍着,一边心里无措着,颤抖的身躯抑制不了一阵阵焚毁理性的快感袭来;偏偏,脑海里突然浮现囚云那总让他难以忍受的挑逗撩拨,更是引起一股噬心的渴望和空虚,身体不住的扭动,若不是还有一丝意识知觉,早就自已慰藉起来。
瑟缩着身子,越是忍耐,身上越是灼热,紧蹙的眉宇、急喘的菱唇,鲜艳的赤红盖去原本白玉肤色益加妩媚,为了克制口中可能溢出的呻吟,使劲地抿着唇,却不知这样的神态更是撩人。
突然听闻脚步声,惊慌同时,稍稍拉回快被烧尽的理智,几乎都要将身子埋进桌下似的卷曲着,美眸里噙着晶盈的泪水,双颊被情欲熏染得一片桃红,可怜兮兮地抬眼看着来人。
囚云步房中时,见到的,便是这香艳刺激、冲击万钧的景象。
站定不动,先是闭目深呼吸后,再睁开时,已经回复些许冷静,巡视房里后,十分准确地点出:「你四哥来过?」
掩月好一阵子才消化囚云的问题,迟缓地点点头。
囚云的脸上有些僵硬,走近,拿起桌上的杯子微嗅,立即了然于心;嘴角勾起恶质的微笑,落座在掩月身旁,望着掩月的黑眸中满是愉悦,间杂着无尽的爱怜。原来,掩月那个没神经的四哥也做得了对事哪……
掩月好不容易又压下另一波情欲,楚楚地睇着囚云,见他不动声色,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困难地移近囚云,搭着他的肩,献上引人犯罪的樱唇。
掩月难得的主动,囚云自然也不会客气,将掩月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后,极尽温柔地吻上那柔软唇瓣,趁着掩月喘息之际,吮上火热的舌尖,卷夺纠缠,一只手拦着掩月的腰,另一只手,却不偏不倚地按上掩月胸口上的突起。
原本就涨痛不已的敏感,在感受到外来的体温后,更加有如着火一般难受,倾前央求更多的抚弄,可是,那可恶的手指竟然就这么搁置着不动,掩月本能地挨进囚云怀里,眼角渗出委屈水雾,迭成小山的眉宇,透露着没有言明的催促。
但囚云像是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