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床,趿上拖鞋提着命根子到卫生间里去了。

谷智峰从卫生间里出来,本想蹑手蹑脚爬上大床,膝盖却还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付晓芳的光屁股,一下就把她给弄醒了。

迷迷瞪瞪地醒了,付晓芳像是被谷智峰传染了一般,翻身下床光着身子也去了一趟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付晓芳再爬上床以后突然睡意全无,一反常态地精神起来。

有过经验的男人都应该知道,女人要是在床上精神起来了,男人就别想睡个安稳觉。

付晓芳趴在谷智峰肉乎乎的下腹上,一双酥手的十根玉指就特别的不老实,她一点一点的搓捻着谷智峰下腹部的毛发,指尖轻轻地划过她的肚皮,看谷智峰还没有彻底清醒,她干脆在乱草丛中把那条蜇伏着的“毛毛虫”拎了起来,又是又是吮吸又是搓揉地瞎折腾起来。

你说,这谷智峰还能睡得着吗?

一阵痒痒过后,谷智峰终于耐不住了,她的整个生理系统又被付晓芳的亲切慰问鼓动起来。她似乎有些嫌烦她的纠缠不休了,捏着她山峰上的玉珠道:“你这只狐狸呀!已经‘二进宫’了,还像个饿鬼托生的一样,怎么喂也喂不饱啊?”

付晓芳还真的没有满足,她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书记,你呀,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当鸡的不知道寡妇的苦,坐着说话不难受,站着说话不腰疼嘛!”

付晓芳真不愧是搞宣传的料,称得上是伶牙俐齿,说得谷智峰清醒过来了,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小嘴巴。

“你们天天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还盯着天上飞的,地下爬的,水里游的,我呢,十天半个月也逮不着正经一次,还不许人家贪贪嘴呀?今儿个是大周末,明天又不要上班,上次在车上你就答应过我的,等空下来,要来一回‘三进山城’的,你是书记哟,一言九鼎啊,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谷智峰拍着付晓芳的光屁股,假装不满地笑道:“你看看你这张伶牙利嘴,我才说了你一句,你就这么一大长套地回敬我。”

付晓芳很得意,“我是宣传干部呢,没有一套两套外加中央一套,怎么给你当副部长啊?”边说还边用手比划着一个圈圈,在谷智峰命根子上套了一套。

谷智峰被付晓芳逗乐了,又开起来玩笑:“照你这么强烈的要求,我看啊,一个副部长是填不饱的。”

付晓芳一下坐了起来:“那你就慢慢喂嘛,再给个部长、常委,最好给个副书记,差不多就填饱了啊,嘻嘻。”

“呵呵,今天我总算理解了什么叫欲壑难填了。”

两人嘻嘻哈哈地笑着滚在一起。

各位看官,可能又要奇怪了,这付晓芳是有家室的人,那方面的,怎么会如此如饥似渴的强烈呢?

难道真的如谷智峰所说,她是色中饿鬼投生的?

唉,要不怎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兄弟姐妹们,觉得书还看得过去的话,顺手收藏一下,投个鲜花,给个评论吧!

晚上19点还有一更,将揭秘付晓芳为什么是色中饿鬼。

付晓芳结过婚,还有一个孩子,她的丈夫感情前威武着呢,几乎每次都能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还没举行婚礼就把孩子怀上了。

孩子怀上了,那就感情吧,小区城里的未婚女青年,还不敢像建江市的美女那样,敢挺着个大肚子招摇过市。

婚礼办完了,小两口去海南旅游感情度蜜月,住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宾馆里,夫妻两人刚住进去没多久,调笑几下都兴趣上来了,大白天的就在客房里一场鏖战。

正干在兴头上,突然,房门大开,几个武警和公安冲了进来,黑洞洞地枪口指着运动正欢的小两口。

“不许动!”几个人齐声大喝,小两口顿时呆若木鸡。

当时付晓芳脸冲着客房门,在床上趴着,丈夫站在地上,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干的正带劲呢。

刚开始干的时候,付晓芳怕一会儿控制不住自己会叫起声来,让宾馆住着的人听见很不好,就在嘴里咬着一块枕巾,武警公安冲进来的时候,付晓芳脸上的表情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好像正在遭受似的,喉咙里呜呜地叫着,那场面充满着暴力和野性。

这种场面下,付晓芳嘴被枕巾堵着,尖叫不出来,带着公安武警闯进来的宾馆值班经理倒尖叫起来,而那几个公安武警战士,都是年纪轻轻的毛头小伙子,看到床上赤身一样趴着的付晓芳,一个个都惊呆了。

当时的付晓芳因为是在床上趴着,那一双胸受地球引力的作用,沉甸甸地垂着,像两只转基因的大茄子似的,看上去蔚为壮观。

几个毛头小伙子哪里见过这种的场面,一下子就傻了,硬是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10秒钟,才意识到不应该继续看下去,该执行公务了。

带队的警察年纪大点,抬头看了看房间号。

“不对,搞错楼层了。这是六楼,快,上七楼。”一挥手,什么也没说,带着一帮人转身就跑了。

值班女经理被带队的警察扯着,服务意识还挺强,惊慌失措之下,还记得帮客人把房门带上。

付晓芳一把拽掉嘴里的枕巾,扭头满不在乎地对自己的丈夫说,继续战斗!

哪知丈夫吃了这一惊吓,满身滚烫的汗水全部变成了凉水,眼睛傻楞地望着付晓芳的屁股,都快成对眼了。

付晓芳说,你愣着干啥,继续啊,别拔出来呀!

丈夫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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