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嚅地说,我没拔出来啊,还在里面呢。

付晓芳说,还在里面?不对呀,我怎么感觉空落落的?你不会是被吓软了吧?

丈夫哭丧着脸拔出来一看,果然软塌塌地成了个缩头乌龟。

后来,付晓芳两口子和宾馆交涉,宾馆总经理苦着脸只能不断地赔礼道歉。

那天,当地公安部门得到线报,有一个毒枭住进了这家宾馆,立即组织公安武警执行抓捕行动,没想到,值班女经理一时紧张心慌,把楼层搞错了,才撞见了付晓芳和丈夫热火朝天的那一幕。

虽然,付晓芳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但她的丈夫却成了一个标准的阳痿患者,任凭付晓芳用尽百般手段,遍访了国内名医,但丈夫再也没硬起来过。

丈夫的疲软给付晓芳的家庭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也让付晓芳更想在事业上有所作为。

可要知道,她正处于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年龄,无性的婚姻对她来说就像塌了半边天,空房的日子如白水煮白菜,无滋无味。

丈夫也自知理亏,在床上手口并用卖力地讨她欢心,但她不但没有找到一点点满足的感觉,相反体内蓬勃的被刺激得越积越多,几乎要把浑圆的身体给撑破了。

特别是半夜醒来,体内似乎有火热的熔岩在流动,想要喷发又找不到火山口,烤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付晓芳越是痛苦地受煎熬,丈夫越是心理压力大,更硬不起来。

丈夫看着付晓芳丰满的身子得不到阳光雨露的滋润,深感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默认了她在外面的一些胡作非为。

古堡区政府机关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倒是有些不良的企图,可付晓芳也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她的身体只肯对区级领导们敞开。

但是,古堡区里土生土长的头头们知道付晓芳的饥渴,却也轻易不敢沾她的身子,一怕老婆吵闹,更怕影响仕途,所以,付晓芳的饥渴一直没有得到过满足,反而落了个“骚妖精”的坏名声。

现在付晓芳终于靠上了古堡区的一把手,一个能帮助自己进步的,实实在在的男人,饿过了头的付晓芳当然要抓住机会就饱餐一顿。

边调笑,边磨蹭,可谷智峰的反应时有时无,总不是很强劲。

谷智峰靠在床头,既舒服又难受,舒服的是付晓芳的,难受的是底下的疼痛,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笑着说:“你这只狐狸精啊,你是非要把我榨干了不可啊。”

付晓芳假装着不满意,说:“那是的,不榨干了,不知道你又要去浇哪片地呢。”

谷智峰点着付晓芳的额头,说:“你这片地我都浇不动了呢,还能浇得了哪片地啊?”

付晓芳嘻嘻一笑:“嘿嘿,浇你家里的那片旱地啊。”

谷智峰哼了一声:“照你这般折腾啊,我下个礼拜回去也交不了公粮了。”

付晓芳嘴一撇:“书记,你以为还是人民公社的时代啊,改革开放几十年了,分田到户个人管个人了,还交什么公粮啊?”

谷智峰还是摇头:“很久不种一次公家的田,那不是暴露了我有自留地吗?”

付晓芳笑道:“你就跟她说,古堡区里的土地肥沃得很,你那块地太贫瘠了,浇也浇不出滋润来,就省省体力吧。哈哈。”

谷智峰半是夸奖半是嘲讽道:“你呀,嘴巴也能割肉哦。”

“我就割你的肉,我就割你的肉。”说着,付晓芳低下头来,真的用嘴巴叼住了那条不争气的“毛毛虫”。

这一下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谷智峰的小家伙有了挺拔的迹象。

急火攻心的付晓芳已经等不得谷智峰来主动出击,便一个咸鱼翻身,纵身,伸腿,一跃跨上了她赘肉翻滚的下腹。

付晓芳上下乱窜,一对跳跃的兔子搞的谷智峰眼花缭乱。

这一回,任凭付晓芳胡作非为地折腾,谷智峰怎么也找不到冲锋的感觉了。

付晓芳嗷嗷直叫地蹦跶,谷智峰聚精会神地享受。

突然,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虽然来电的声音是一个舒缓的旋律,可在这万籁俱寂的午夜还是让人觉得分外刺耳和毛骨悚然。

付晓芳惊得停止了动作,谷智峰险些就瘫软了,她伸手刚要去接,却被在她身上激情奔放的付晓芳先出一脚,把不识风情的手机一下就给踢开了。

“不接,不接!”付晓芳一边动作,一边愤愤不平地说,“谁这么缺德,这不是要人的命吗?要是再把你的宝贝吓坏了,我这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幸好,谷智峰比付晓芳的老公更坚强,可以让付晓芳继续波涛汹涌地上下翻飞。

谁知这手机的来电并不因为付晓芳不满就偃旗息鼓不做声,刚停了下来,马上又一声接一声地骤响不停,仿佛不把这场战火浇熄了就不肯罢休。

谷智峰突然醒悟过来,如果不是天大的事,就是老婆也不会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查岗,更不会无休无止不停地叫唤。

想到这里,谷智峰顾不得付晓芳到没到巅峰,一把把她从身上掀下来,一手抓起电话,一手抓了条枕巾欲盖住小腹上的一片狼藉,似乎怕电话里的人看见一般。

本来就是付晓芳强搓起来的火,谷智峰一旦脱离了她的身体,加之又是慌慌张张地爬起来的,肚脐以下本来就不太蓬勃的“青龙”挂在外面乱晃荡,就像是一只战败后又落了水的脱毛鸡。

被掀翻下来的付晓芳还远远没有得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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