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油画的右下角署了一个花体字的r,是她姓氏的首字母,那天在画廊展厅了他也看到了几幅这个署名的画作,看来他猜得没错。她的画第一眼看上去很唯美,美得让人心动,但看久了,会让人心生某种疼痛感,美丽的东西都有令人扼腕的瑕疵和桎梏,就像两生花里被荆棘刺破肌肤的女孩。
“你现在还做音乐吗?”冉云素泡了咖啡给他,“早饭吃了吗?”
“没有。”
她转身进了厨房,煎了两只蛋给他,“空腹不能喝咖啡的。”再看他的杯子,已经见底了。她无奈,将餐盘放在他面前。
冉云素抱着咖啡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将煎蛋塞进肚子里。“你们做演员的,不是都要节食的吗?你吃得好像很香,我都要误以为是自己厨艺高超了。”
“今天一天,我就靠着两只煎蛋度日了。”他看她信以为真的模样,噗地笑出来,“开玩笑的,我每天都健身至少一个小时。另外,我也不是靠脸的,靠的是实力。”
冉云素被他逗笑,心想你长成这样说自己不靠脸,还给不给别人活路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