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知道,盛光德的眉间出现一抹悔意,或许那天就不该提。
“都这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
陈沥沥吓的身子一抖,“我……我不想您为难……”
她的手攥紧被子,“夫人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因为我是第三者,我心术不正。”
“可孩子是无辜的,”陈沥沥的情绪激动,“是我的错,我不配做一个母亲。”
盛光德的眉头打结,他把陈沥沥揽怀里,“好了,别说了。”
陈沥沥碰到盛光德的手臂,他下意识的变了脸色。
“董事长,您受伤了?”
盛光德说,“一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了,不碍事。”
陈沥沥的声音发颤,“是因为我吗?”
她憎恶自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盛光德拿了帕子擦女孩的脸,“不哭了。”
陈沥沥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哭的特别伤心。
盛光德一直陪着陈沥沥,等她熟睡了,他走出病房,让手底下的人看着,自己去了曹峰那里。
天不好,乌云密密层层的堆积,随时都会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曹峰能走了,就是还走的不利索,他抓着扶手来回练习,“盛董事长又来看我啦。”
盛光德不答,将带来的酒杯放桌上,他先倒满一杯,一口干了。
“你说有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