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啊,儿子啊,妈妈心疼啊,你怎么舍得不要妈妈!”
“没有,我没有不要妈妈,从来没有。。。。。。”
心结解开,两年的情绪得以宣泄,路妈抱着儿子哭的泣不成声,两年间自己远远偷看过无数次,这么近距离的抱在怀里才发觉,真的是瘦了,不是说过的好吗,不惜跟家里分崩离析也要过的生活,怎么就辛苦成这个样子?
一个人c,ao持着店肯定不能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听说才把欠的钱给还上,就他大手大脚花钱花惯了怎么受的了,路妈越想越心疼。
“不是说过的好吗?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辛苦?看看瘦成啥样了。”路妈的手捧着儿子的脸,当初的婴儿肥已经不复存在。
“不是瘦了,是结实了,你看我身上的肌r_ou_。”路西去捋自己的袖子,穿的太厚,捋到一半捋不动了。
“你刚才都叫陆冬妈妈了。”路妈小声委屈的说。
路西有些难堪,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叫她妈妈的时候我都难受死了。”路妈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路西急的手足无措,抽着桌上的纸给老妈擦眼泪,“那我让陆冬也叫你妈妈啊,咱不吃亏,她儿子比你儿子有本事,你赚了。”
路妈气急反笑,推了他一把,“我才不要,我自己又不是没有儿子,我儿子好着呢!”
“嗯嗯,你儿子最优秀!”
“臭贫!”
“别哭了,再哭都不好看了,花那么多钱美容都浪费了。”
“讨不讨厌啊你!”
优秀的儿子哄老妈高兴,不优秀的那个在外面敲门,进来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事情已经解决,心里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阿姨,我刚跟医生沟通过,他这边给的建议是,做个小手术恢复的快点,不做手术保守治疗的话,也可以,就是时间长了点,我跟大姐打过电话了,他们正往回赶。”
路西这才想起正事,“怎么摔成这样?我爸呢?”
“这不是结冰了没看见,幸好陆冬妈妈在一边拉我一把,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吓死我了。”路妈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你爸跟陆老师去拜访什么书画协会的人什么的,一早就走了,电话也没人接,这要不是陆冬妈妈在,我躺一天都没人知道。”
路西也不问她怎么跟陆妈妈混到了一块,想必自会有人给出个合理的解释,现在不急。
手术定下了之后做的很快,剩下的就靠养了,老年人骨头脆,更要多花些心思,路南回来之后就指挥着大姐夫回家煲汤,老祖宗传下来的以形补形在路家更是贯彻的彻底。
对于路西的回家大家也都很很默契的选择了回避,不再聊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掀开这一页,自然的就跟从来没离开过一样,就连路爸看见他除了刚开始的脸色一变,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听到路西叫爸爸犹豫了下还是闷闷的嗯了一声应下了。
就是路南偷偷的去厕所抹了会眼泪,回来之后一直黏在路西身边,眼睛都没从他身上离开过,生怕人再不见了,跟大姐夫打了好几个电话,嘱咐他做点路西爱吃的菜,给他也补补,最后还特意交代炖个鱼汤,家里人都知道路西不吃鱼,陆冬爱吃。
送餐过来的时候香味勾的小护士都在门口转圈圈,看路西吃的狼吞虎咽,路妈路南又不是滋味了,也不知道这孩子两年是怎么过的,怎么看着这么惹人心疼。
项左看老妈跟姥姥这样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当初闹那么一茬干嘛,从小到大哪次没顺过他,就知道结果这样,幸好自己提前站好了队。
到了晚上,路西不愿意回家非要留在医院陪夜,赶都赶不走,他也想留下来陪老妈好好说说话,陆冬也跟着留了下来,两个人互相也有点照应。
医院里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值班台有轻微的脚步声,陆冬放低声音,推开病房门,屋里就留了个小夜灯,罩在病床的一侧。
人走完之后路西一直在跟路妈聊天,讲他的小餐厅,讲和陆冬的小日子,陆冬不想打扰他们母子的温馨时光,回家了一趟带了换洗衣服过来,回来的时候两人还在聊天,陆冬提醒了路西句,刚做完手术,还要多休息,路西这才一拍脑门,只顾聊得高兴,把这忘的干干净净的,赶紧哄老妈睡觉,好不容易等老妈睡了他也困的受不住了,靠着病床只点头,可陆冬真让他去睡他又不听了,揉揉脸强打j-i,ng神,捂着老妈输液的手趴在病床前。
怕影响老人休息,他们也不敢聊天,路西和家里冰释前嫌,心情格外好,又憋了一肚子话想问陆冬,时机又不对,知道陆冬现在奈何不了他,就不停的用眼角剜他,恶狠狠的瞪,凶巴巴的瞅,y-in森森的盯,关键是他现在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剜的效果大打折扣,愣是搞的小眼神电力十足,抛成了眉眼,人家陆冬受不住了,一摸口袋躲出去抽烟了。
抽完烟又在外面散散身上的烟味才敢轻手轻脚的回来。
路西已经趴在病床的一侧睡死过去,歪着头半张着嘴,口水顺着手背往下流,就这姿势明天铁定脖子不舒服,陆冬把陪护的床收拾好,尤其是枕头多垫了一层,路西对枕头尤其挑剔,太低了不舒服,睡不好肯定要发脾气,垫到合适的高度,又伸手试了试才蹑手蹑脚的过去半蹲下、身子,手放在路西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确定没醒才慢慢走动,轻轻的放到床上,身子一接触到床,迅速的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