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秦尚书被两个花娘伺候得十分舒服,答应得极快。
公仪凝不给洛长熙反驳的机会,拉着她急急地就出了门,绕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一进房门,洛长熙就把公仪凝给甩开了。
“公仪凝!”
“怎么了?”
公仪凝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洛长熙不好将心中的尴尬和别扭说出口,想了半天,最终也只能质问道,“你闹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有我的用意。”公仪凝竟然恢复了正经,先坐了下来才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查沉鱼的事。你猜怎么着?果然与我所料不错,根本就查不出有关她的任何过往。”
“查不到?”洛长熙被岔开了心思,也不记得要骂她了,只是追问道,“你的门路不是很广吗?再说,什么叫‘所料不错’?”
“我料到了查不到什么,才让你带这个秦尚书来喝花酒啊。”公仪凝接着解释道,“不错,我是有不少查消息的路子,可却总有手伸不到的地方。一,朝内,二,宫里边,三,番邦外族。那么,你来猜猜,沉鱼和苏五娘的来路应该是哪儿?”
洛长熙心里咯噔了一下。
“虽然查不到沉鱼,但我另外查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我猜,你一定很感兴趣。”
“什么事?”
“这两年多以来,京中许多高官大员都有女子入门,或是纳了妾,或是养成了家妓,甚至还有改头换面,找了个假身份嫁入当主母的。你可知这些女子有什么共同之处?”
洛长熙一点便懂。
“花月四院?”
“不错,她们全都出自花月四院。这样一来,实在就有点可怕了……”公仪凝点头道,“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想查的事情有关?”
洛长熙没说话。
公仪凝哼了一声:“小气,不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