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官转身去看那个说话的人,疑惑而警惕地打量着他,雷斯垂德似乎也吓了一跳,抱怨道:“约翰,见鬼,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完全就是夏洛克的口气吗——治安官,这位是我的朋友,约翰·华生医生。”
“约翰·华生,”治安官说,恍然大悟。“我听说你——或者我该说,我看过你的文章,你和那个年轻侦探,有些故事相当不错。我听说有人在帮你做事,”他对雷斯垂德说,“原来就是他们。好吧,继续跟我说那位教授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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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官一离开,雷斯垂德先发制人地发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别说这是巧合。”他的神情强烈暗示,如果约翰是受某人所托在跟着他,他会非常非常不高兴。
约翰·华生是清白的:他一大早照例去麦克罗夫特那边回访,却获知他的病人,也就是雷斯垂德,已经先一步离开了,担心着他的伤,约翰打听了他会在什么地方就自己找过来了。
“为什么你搬出麦克罗夫特那里了?”约翰说:“我以为你们相处得不错,你知道你现在还是需要静养的。”
“我有我自己的家,为什么我要白白交了房租不用。”雷斯垂德说,约翰哼了哼,“华生医生,我不习惯欠别人的情。特别是不太能有机会还回去的时候。”
他的语气太生硬了,以至于约翰愣了愣。“格雷戈,我希望你不要觉得我们为你做的事是需要……”
这回轮到雷斯垂德尴尬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就是,我还是喜欢住在自己的地方,感觉更自在。”
“好吧,”约翰坦白了:“我承认我很好奇,是麦克罗夫特对你说了或做了什么吗?所以你才急着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