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左相府上了。”
“罢了,你们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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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淇王府的马车上,宇文沐一把抹去方才在宣政殿流的眼泪,看着宇文淇问道:“七哥,八哥他可烦了。真的。”
那样子就怕宇文淇不相信似的。宇文淇轻声叹了口气:“可是阿沐,他终究也是你兄长。”
宇文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七哥,我那日在母妃处,听到这样的话。‘可惜洛云殿的那个去的太早,才让兰妃如今那么跋扈。还不知道当年最后一次的药,是谁动了手脚。’七哥,兰妃是指八哥的母妃吧,那洛云殿又是在哪里?以前住过谁么?”
闻言,宇文淇面上有些僵硬,他努力的笑了笑,对着宇文沐道:“阿沐,这话,可别再和别人提起。这也不是什么好话,阿沐不要太在意。”
洛云殿,多少年不曾有人再在他的面前提起过这个地方了。可是宇文淇没想到,再次被人提起,那一份锥心的疼痛痛的他无处躲藏。他根本不敢想象,母妃当年是走的有多惨。
宇文沐能感受兄长面上的变化,自然乖巧的点了点头。若是这般看来,这洛云殿自然和自己的兄长有关系。
宇文淇却不再表露,只是等宇文沐歇下之后,他将秋枫剪桐叫到书房。
“阿淇,出了何事?”秋枫问道,这个时间,若无大事,绝不可能让她俩一道过来。
“当年我让你们在宫里留了眼线,可留了?”宇文淇并不着急说事,而是问了手里的情况。
这些年埋下的眼线不少,只是这些一直都是秋枫管理,宇文淇从来不过问。
“都好着,如今要做什么?”秋枫向他细细报了情况。
宇文淇这才将白日里宇文沐说的话告诉了她们,顿了顿他又道:“先不急,母妃已经逝去多年,如今就是急着也没用。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你两也说不大明白当年之事,只怕着牵扯众多。”
剪桐沉默了,当年的事情,的确牵扯众多,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若是要再提起,也一定是要寻个合适的契机才行。他才刚刚封了郡王,自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阿淇,为今之计,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只能忍。只是也该告诉你一事,和云妃娘娘有关。”剪桐的话说的很慢,她看了看秋枫,两个人都低了头。
“说吧。”
“几年之前,我们和娘娘母家的人联系上了。如今在宫里安排的眼线,也基本是他们帮的忙。他们,在朝中也布了眼线。”宇文淇看的出来,最后那句话,秋枫本来没打算说出口。
他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便对她俩道:“你们这两天帮我照看一下阿沐,我想去找个人。”
“我看你这几日还是不要轻易离开王府,以防生变。若有要紧的事情,还是我们去做才是。”剪桐立马反对,这如今淇王府可是被人换个地方监视着。
宇文淇咬了咬牙,对秋枫道:“若不然还是你去,你去找凌将军,就说我有要事找他。他自然明白。”
母妃的母家,不是早就说没人了么?如何这下又有了人?宇文淇真是觉得头都大了,这下真是越发没个消停。
“你先睡去吧,这些的,我们操心就是。”秋枫劝道,说着,她让剪桐陪宇文淇回去。自己也去收拾一番,往将军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