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他要求什么了?”
上官槐禄一愣。
“贺青压根也没想让你知道啊。他只想像兄弟或者老友一样陪着你而已。”鹿霄了解上官槐禄的脾气,与其为贺青求情,不如强词夺理。贺青爱慕上官槐禄是事实,上官槐禄一直把贺青当兄弟,忽然闹这么一出,此事怪不得上官接受不了。
上官槐禄则是被问得无言以对:是啊,人家什么都没要,整日伏低做小,为奴为婢的,就只是想能看你一眼,他要什么了你就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
次日大朝过后,大王带着众家朝臣去巡视城外新堤修建,忙到掌灯才回城。
午膳时纪郢把那副将军图交给贺青,贺青就明白上官槐禄以后都不会让自己在接近他了。可贺青心里放不下,就打算远远看一眼。
上官槐禄和鹿霄今天教孩子们机关巧术,下午无聊就在后花园把酒赏花,直到傍晚二人喝得多了,不知不觉竟伏在石桌上睡了。
纪郢一进院子上官槐禄和鹿霄就醒了,习武之人这点警觉还是有的,鹿霄醉眼朦胧的看了一眼纪郢,纪郢满面通红叹了口气扶他回房休息。
上官槐禄回头看月亮门下站了个高大的身影,贺青手里拿着将军图,低着头不敢上前,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贺青。”上官槐禄喊了一声。
昶萌的大王贺青就好像得了圣旨一般冲到凉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