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抬起了头,直视着柏子车流光溢彩的杏子眸,一字一句道:“我-想-死,也-不-会-想-你。”
柏子车顿了顿,瞥瞥一旁的颜玦,只见他低着头,一脸的空白,没有丝毫表情。
为了脸面和尊严,柏子车强笑道:“少来,你以前总说想我的时候,就会钻到我的梦里和我相会。这几天,我可是夜夜都梦的到你。”
赫连喜也笑了,笑的似乎还有些/贱,“真的?不会吧!这几日,我可夜夜都在偷男人,哪里还有空和你相会?”
柏子车再也装不下去了,一拍桌子,指着她道:“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赫连喜幽幽地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有点创意的好不好”
柏子车看她一脸的轻蔑神情,气的手指微微颤抖,咬牙道:“你,诬蔑圣意,我要斩了你。”
花平一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嚎道:“皇上息怒!花平作证,我家主人这几天的夜间,可是一步也没有踏出过院门啊!”
有这么怕死的搭档,赫连喜彻底无言了,深深的鄙视了她一眼,扭过了头,以复杂的目光凝视着盛怒中的柏子车,
“咱们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
“现在,我一不是公主,二不是女皇,三也不是你的妻主。你已经将我扫地出了门,就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不要再来骚扰我的生活。”
“我允许你每7天来探视一次喻儿,当然要在你愿意的情况下。”
“你每月支付我纹银100两,作为喻儿的生活费、学习费、医药费以及各种杂费,一直到他满18岁为止。拿钱买心安,我想你会非常乐意。并且这个数目对你来说完全是九牛一毛,当然如果你愿意一次性支付清楚那再好不过。”
“从此以后,男再嫁,女再婚,互不相干。”
“我祝你万事如意,事事顺心,早日觅得佳人。也祝我自己日进斗金,永葆青春,早日觅得良人。”
“好了,就这样。请便,不远送。”
赫连喜一气说完,不由得倒抽了两口长气。
这几天,她想通了一件事情,“被失踪”的容天雪居然安然无恙的活了五年。
肯定是她还有利用价值,或者是柏子车念及了那一丁丁的旧情,或者是其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其实这些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综其上述赫连喜得出了一个振奋人心的结论----她的小命不用提心吊胆去保,照样丢不了。
所以,今天她非常有种的杠上了柏子车。
这厢的柏子车傻眼了,彻底的傻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疯了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