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安格斯和玛格丽特都来到了乔治的面前,而乔治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便说道:“比尔,你父亲离世之时交代你办的事,做的不错。”
“多谢教皇大人的夸赞,这是属下应尽的职责。”安格斯说道。
“查尔斯当年对我可是忠心不二的。”乔治略带有深意的说道。安格斯一听,当即就明白了,刷的一下就单膝跪倒下来,忙表示自己的忠心:“属下对教皇大人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祖父能做好的事,属下定能更胜于蓝。”
乔治一听,脸色稍微好了些许嘴角一动:“这安格斯家族的祖训历来倒是严谨。”安格斯微微咽了口唾沫,不敢多言,那乔治也不多话,径直了说道:“你去吧,接下来是对贵族区的清洗,这次可要多加防备,必须要一个都不能放掉。”
“是!”安格斯领命便退了出去。
待到安格斯离开之后,乔治伸手亲自扶起了一直跪在地上的玛格丽特:“卢娜,接下来的事才是最重要的。”玛格丽特的眼神里似乎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而她的嘴角却扬着一如既往的微笑。乔治背着手,站在窗户边,而玛格丽特则是非常温顺的依偎在他的身边,两人都看着窗外的埃萨坦尔,乔治的嘴角露出自鸣得意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随时就可以收网了一般。
乔治·唐纳德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领头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群耀武扬威般的属下,一大帮人从埃索米堡已经来到了平民区的乔治大街(主街)上,他们一出现,全城的百姓都纷纷关上自家门窗,悄无声息地躲在家中,丝毫不敢动作。
而乔治看着眼前这一幕,顿然觉得有些趣味,竟然扬起一抹玩弄的笑意。他转头对身侧同样骑着马的安格斯说道:“带上你的人,去贵族区,就从莱登家开始。”
“是,教皇大人!”安格斯得令便带着一部分人从支路上开道而去。乔治待安格斯带人离去,便一摆手对剩下的人说道:“西罗斯、塔特,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雅各布两兄弟得令,立即带人挨家挨户的搜查起所有人来。
一时之间,喊叫声、惊恐声、砸门声、摔打声,此起彼伏……是什么促使同根之人互相残杀?是什么造就了今日让人无比痛心的局面?因果循环,似乎是一切注定的规律,只是这个因到底是什么?是乔治的暴戾?还是历史的必然存在?当事情还没有真相大白的时候,一切都不能下定论。
“教皇大人!他们还在继续抓人!”一个男子从外面急切的跑了进来,对站在圣域大厅之上的汤姆说道。汤姆握了握拳头,当即对身边的几人说道:“立即让兄弟们加快速度,将人安全转移到密林里去。”
“是!”佩特拉几人领命,立即奔了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汤姆和乔治似乎玩起了时间争夺战,汤姆的人争分夺秒的在乔治的人到来之前就将那些在乔治名单上的人转移离开,而乔治一次又一次的没抓到人,他已经开始抓狂起来了,连连紧逼雅各布兄弟两,好不容易抓住了几个‘漏网之鱼’,他当街就给切去了头颅,那头颅落在地上几秒之内便全都变成了灰白色的木炭,风一吹,都飘起粉来了。
这一下,吓得全城百姓更加心里慌乱起来,整个城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浓郁的血腥味。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局面感到安心,除了那些歹毒残忍的凶手。乔治带着令人颤栗的杀气,无论走到哪里,血腥味就飘到哪里,跟在他身边的雅各布兄弟起先还被乔治的狠劲给吓了一跳,有一些些胆怯,甚至有些产生了怜悯之心,不忍下手,可是后来渐渐地,两人的眼中竟然都被这血腥给弄眼红了,抓人的手劲都发狠起来了。
“教皇大人,这几户是这条街上最后的几个了。”西罗斯对乔治回报道。
乔治一听,一挥手:“这几个你们解决。”说罢他就调转了马头,朝着另外一条大街带着一部分骑士而去。雅各布兄弟在乔治走了之后,两人都下了马,带着人抬脚就踹开了两家住户的大门,从里面拎出来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才刚满十岁的孩子。
“饶命!饶命!”那几个人被抓出来之后,都跪倒在地上,连连求饶,可是雅各布兄弟早已杀红了眼睛,朝着那三个人提着剑就走了过去。那其中一名女子怀抱住那个睁着大眼睛,一脸无邪的看着雅各布兄弟的孩子,另一个男子挡在了他们两前面,苦苦哀求:“长官!长官!求求你放了孩子吧!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放了孩子!”
西罗斯抬脚就踹开了那个男子,一旁的塔特举起剑就先切掉了另一个人的头颅,那剑身上还残留着那人的血液。西罗斯朝着那女子和孩子一步步走了过去,然而就在他举剑的那一刻,另一把长匕首毫无预警的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以闪电般的速度,切去了他的头颅,西罗斯的躯体还保持着举剑的姿势。
“什么人!?”从自己兄弟的死里反应过来的塔特一双眼睛变得很慌张,高声大喊起来,“是谁!?出来!”塔特四下看着,其他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变得有些心惊起来,也就在他们转身寻找那来源的那一时刻里,地上原本跪着的人竟然都不见了踪迹,一抬头,塔特就看到在街拐角的几个人影,立即大喊:“追!”
一时间,马蹄声响彻整条街,而那些躲在家中的族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