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往这!”带着那些人狂奔的皮克特,领着人就朝前跑,他手里的那把剑的剑身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快,这边,朝这!”
皮克特抬脚在拐角指引其他人拐弯,他们一路都在沿着城镇里的小路七拐八拐的,企图摆脱那些追兵。跑在前面的梅隆折返回来:“皮克特!这样跑我们会离密林越来越远。”
“梅隆殿下,”皮克特看最后一人拐进来了,当即和梅隆一起跟上去,边跑边说:“属下刚才杀了西罗斯,已经暴露了,我们暂时回不去密林,往这边,可以直接去佐伊拉堡,再绕道从贵族区的牧场外围逃出去。”
“这样也好,”梅隆说道,“快走。”
他们一路带着人就朝着佐伊拉堡跑去,一路上七拐八拐的,身后那些追兵似乎声音也越来越轻,好不容易他们逃进了佐伊拉堡,悄悄停步朝外看了一会,并没有追兵。
“好像是甩掉了。”皮克特朝外瞅了一会,回过身来对梅隆等人说道,“梅隆殿下,往那边就可以逃到牧场去了。”
“那边是谁家的牧场?”梅隆朝另一边张望了一下,身旁另一个人说道:“那是佩特拉长老家的。”梅隆一听,点点头。他们抓紧时间,赶紧从佐伊拉堡悄悄猫着身子一个接一个的朝那牧场跑了下去,可是就在他们跑下去没多久,那塔特就带着人追上来了,他们没看到从另一边跑下去的人,以为他们跑进佐伊拉堡里了。
塔特带着人就冲进去抓人,他们进了堡里里到处搜查起来。而此时在密室里的萨斯伊蒙和莎莉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正坐着等待艾文等人回来。
莎莉一直时不时的看萨斯伊蒙,而萨斯伊蒙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人在看他,反倒是一直微皱着眉头想着什么事情,莎莉按耐不住了,开口道:“伊蒙,伊蒙,你在想什么?”
萨斯伊蒙听到她的声音,回应道:“哦,我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莎莉张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问。
萨斯伊蒙看了看莎莉那张脸,一时间竟然语塞了一些,随即几秒后,略是尴尬的假咳嗽了一下,说道:“我是在想这个乔治到底要干什么,还有泰勒到底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做下了这么个计划。”
“这个莎莉不知道。”莎莉摇了摇头。
萨斯伊蒙一看,顿时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余,跟莎莉说这些做什么,她一个女孩子久居家中,能知道什么呢。
“也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样了。”莎莉忽然很是难过的双手揪着手里的衣摆。
萨斯伊蒙一看她这样,心里也跟着有些不舒服起来,说起来若不是自己身体的原因,此时他是应该跟汤姆他们一起抗争到底才是,这想起来就让他心里有些酸楚。
血纪1002年的那一天夜里,原本应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一起给一个小男孩过十岁生日,然而这个生日却让这个孩子一辈子都再也不愿意去记得。人的记忆就是这样,只要发生在眼前的事情,都会存在自己的大脑的某一处,即使他暂时不记得,但是在他的直觉里还是知道自己记得这一桩事情的,多年之后,或许就会在机缘巧合之下还是会浮现在脑海中,一桩桩一件件血淋淋的再一次在自己的眼前轮番播放着。
也就在这一天的无光之夜里,他见到了另一个带给他安全感的男人——汤姆·克拉格·莱登。他被汤姆安稳地抱在怀里,渐渐地在这份安全中熟睡,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告诉他,此时的他已不再是平凡普通的一个人了,他是半吸血鬼,他之所以继续苟延残喘在这世界上就是为了自己的父母,他一定要找到真相。
“伊蒙?”莎莉的声音响起在萨斯伊蒙的耳边,萨斯伊蒙的魂儿已经飘得太远了,他拉回了自己的魂儿,看向莎莉,莎莉的眼睛带着泪花,似乎在担心什么。
“你怎么了?”萨斯伊蒙问道。
“我、我担心父亲。”莎莉一边搓着自己的衣摆,一边皱着眉头,“唐纳德那天就这么直接切了霍根长老的脑袋,这下手太狠太快了。我担心父亲敌不过他,怎么办?”
萨斯伊蒙听得她这话,也记起之前在广场上发生的那件事了,乔治的手法实在太摄人了。虽说这个乔治有莫大的功劳于这埃萨坦尔的族人,可是即使有这么大的功劳也不能就这样对待自己的族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样的道理他都不懂。
“莎莉,别急。”萨斯伊蒙开口安慰道,这倒是稀奇事,除了艾文他们这帮人以外,萨斯伊蒙倒是很少去安慰什么人,“有汤姆在,你父亲他们定能安然。”
“教皇大人确实很厉害,可是,我还是很担心。”莎莉摇着头,“伊蒙,要不我们去看看?就悄悄看看外面的情形?可以吗?”
萨斯伊蒙耐不住莎莉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只得带着她悄悄离开了密室,沿着密道走了出来,两人一出来就有点后悔了,因为他们听到佐伊拉堡里有动静,似乎有什么人在佐伊拉堡里。莎莉有些害怕,拉着萨斯伊蒙的手,萨斯伊蒙也觉得此事蹊跷,两人循着声音就找了过去。
他们一路摸索到了佐伊拉堡的骑士回廊,也就在那,萨斯伊蒙看到了一群拿着长剑正在到处搜查的骑士团,为首的是塔特·雅各布。他一脸怒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