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摩擦两把,循着细细的脉线看到肚腹处,点点头起身冲段双河道:“我猜的不错,果真是同命,想来在世子体内已经不短时间,在皮外都能寻到写踪迹了。”
“不过——”
看着段双河一脸失措,莲蓬很慢悠悠的继续道:“我不会解这个,事实上,我什么蛊都不会解。”
段双河难以置信地看过来:“你骗——”
“闭嘴!”
莲蓬喝道,“我不会,就没有人会了吗?不要随意插嘴!”
说罢便将自己一直背在腰侧的白绒绒轻轻拖出来,白绒绒活似一头死猪,唇边的水迹沾湿了绒毛,舌头也溜出半条来。
莲蓬很无语地戳他肚皮:“醒醒醒醒,白绒绒,你快起来,千尾来了。”
白绒绒翻了个身拿尾巴盖在身上,呼哧呼哧更香。
莲蓬生气:“起来,小黑在门口等着呢——”
话音才落,便看见白绒绒立马将眼珠睁得溜圆儿,一个翻身在莲蓬掌心坐起,左右张望。
“……”
没出息!
莲蓬心下暗骂,嘴里道:“这是我从山上带下的吉祥物,吃这个最是拿手,叫他捉出来吃掉便是。”
白绒绒扒拉着爪子三两下攀上莲蓬肩头,远远向后眺望,只见到三四个面目可憎的男人,以及一扇紧闭的木门,插销还是牡丹花造型的。
白绒绒不满的低头盯住莲蓬。
莲蓬若无其事的轻咳两声,看着房梁一本正经道:“你成日白吃白喝,也该多少干些正事儿。”
白绒绒愤怒地竖起尾巴上的细毛,哧了口气,随即如同看垃圾一般盯着安详躺在床上的段长德。
段双河皱眉,不满道:“它那是什么眼神……”
莲蓬眉间一挑,眼里全都是:“你看你这笨蛋,不会等它干好了正事儿再发难么?”
东方傻傻地看着莲蓬一举一动,忽然觉得一直那么面目可憎的那只狐狸实际上也挺可怜的。
莲蓬一把掀开段双河身上的被单,动手就要扒裤子……
这一下东方段双河都急了,二人双双出言制止,段双河大有清白不保之感,看去有些惊惶——
“前辈扒德儿裤子作甚?虽说男男并无授受不亲……可……”
莲蓬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回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我要娶他做老婆么?你是不是傻了,他又不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