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泽神色一肃,朝着主审官拱了拱手,掷地有声的说道:“学生寒窗苦读数十年,经历过大小考试不下百次,敢以性命保证从未做过舞弊之事!此次科场舞弊之罪,学生誓死不认!”
看着笔挺的跪在殿中央,即便浑身狼狈,也风骨不减的莫清泽,那些还带着书生意气的学子们对他的恶感减轻了些,觉得这样的人的确不像是那种钻营小道的小人。
意料之中的回答,刑部主审官神色未变,站起身请示惠安帝:“微臣请求人证入殿,让他与莫清泽当众对质,还望圣上恩准!”
惠安帝听着殿内小声的议论声,目光沉沉的说道:“准!”
早被带到殿外候着的人证被侍卫带了进来,是三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年轻人。
许是第一次来到太和殿如此庄重的地方,又因为殿内聚集了整个大楚最有权势的人,三个年轻人目光闪烁的走到大殿中央,腿脚发软的跪在莫清泽身边,哆哆嗦嗦的给惠安帝磕头请安。
若是平常,倒是没有什么,毕竟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谁都会害怕。可是有了莫清泽先前的表现作对比,这三人畏畏缩缩的样子就太上不得台面,看起来不像是证人,反倒更像是被揭穿舞弊,正心虚的被审问的罪人。
角落里,有两个书生小声的议论起来:
“这三人目光一点也不清正,比起莫清泽这个疑犯差多了,你说这三人会不会是做伪证?”
“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上看能看出什么?许是那三人胆子太小,莫清泽那厮会装罢了!”
“那倒也是,不过还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咱们还是静观其变。”
“嗯嗯,反正等了这么多天,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
类似于这样的质疑不止一个两个,恒王听了一耳朵,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他的目光落在距离他不到一臂之远的楚衡身上转了一圈,又落到了殿中跪着的莫清泽身上,眼里溢出了丝丝冷意。
莫清泽听到三人请安的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忍不住扭头看向身侧的三人。当看到三人的容貌时,忍不住失声道:“怎么会是你们?”
这副语气,显然认识这三人。莫清泽的确认识他们,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在长山书院求学之时,长山书院同别的书院举行一些赛事的时候认识的。
虽然关系没有同韩之蕴那般亲近,却也是不差的,宴请前,他还特意递过请柬,只是三人皆推脱有事不曾过来,原来是背着他做下了这等污蔑之事!
三人闻言,不自觉的低着头避开了莫清泽愤怒的目光,却又用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劝莫清泽道:“子瑜兄,是我们对不起你,可是你舞弊本来就不对,我们这么做,也是为天下无数个寒窗苦读的学子着想,你、你要怪就怪我们,但是我们绝不后悔这么做!”
莫清泽一听,气得浑身发抖,食指颤抖的指着三人,说不出话来。
这副情景看在旁人眼里,又添了许多揣测。无非是一人舞弊被三个朋友发觉,三个朋友出于道义,在秋闱结果出来后,把这件事情捅了出来。
真计较起来,倒是说不准谁对谁错。
刑部主审官对那些议论声充耳不闻,问殿前跪着的三人:“你们先前指证莫清泽舞弊,说曾经亲眼见到有人与他秋闱的试题和答案,你们把当时的情况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遍。”
三人一听,相互看了一眼后,其中一人说出了当时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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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有些多,又一直缺乏睡眠,昨晚对着电脑眼睛都睁不开,就想休息一下,结果一觉就睡过去了,连蚊香也忘了点。今天醒来,身上全是蚊子咬的红点,特别痒,可是晚上睡的太死,完全没有察觉……不知道昨晚喂肥了多少蚊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