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王公公不是说了吗?这种软烟罗除了供给后宫使用,也常常会赐给前朝的官员,说不定是哪个历经两朝的家族,恰好就有这种前朝所赐的软烟罗,不过是因为前朝覆灭,家中无人敢提这种东西,就放在库房里,被后人遗忘了,不知为何翻了出来,后世子孙又不认识这种布料,见它好用,拿来做了衣裳也是有的。更何况,若是前朝余孽,难不成人家逃命的时候,还专门跑去带上布料拿回去做衣裳?”
见王忠听了这话,面露愠色,黄山再接再厉道:“再者说了,人家刚刚才救了十七爷,我们就在背后说人家坏话,这难道是有德之人该做的事吗?我看呐,就是有人迁怒人家,人家好好的做了件好事还要受你这无名之火,岂不是太无辜了!”
徒嘉鹏想了想,也觉得黄山说得更有道理,若真是前朝遗留之人自然该把这些可能暴露身份的物品隐秘的收藏起来,只有那种历经两朝的官员之家,或许前朝被赐了这种布料,供奉了起来,没有使用,再到本朝,子孙们不认识这种布料,才敢拿出来使用。
因此他便道:“或许真是咱们多想了!不过这种事谨慎一些也好,反正我们要去寒山寺,朕看那年轻人也是去寒山寺的,说不定还能遇到,到时候再看一看,再下定论岂不更好?”
徒嘉鹏这话说出来自然没有人反对的,正好一行人也休息好了,便收拾收拾就往寒山寺去了。也不知还能不能遇到那个年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