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有什么好酒,尽管都上上来!”
“好嘞,两位小姐请稍等!”
不多时,只见店小二已经提着两坛美酒上来了,弓着身子微笑问道:“两位小姐如果还有其它的吩咐,请随时招唤小的?”
“知道了,下去吧!”
这家酒楼,名字唤作迎宾楼,坐落于洛阳城中心,号称是洛阳第一酒楼。
而且,据说这酒楼还大有来头,其背后的靠山的乃是当今天下正道之首的天下第一大帮开天会。
是故,这家酒楼虽然每天都宾客满堂,来来往往的人,形形色色,官宦子弟,商贾世家,江湖豪杰,可以说是三教九流,汇聚一堂,应有尽有。
但是,自从这家酒楼开业以来,几乎从来没有人在这里面闹过事。
据说,去年红叶山庄的庄主沈剑追杀其杀父仇人,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龙教八大护法之一的玉面飞狐王逸狐,从南到北,一路追杀到洛阳来,但当王逸狐躲进迎宾楼后,竟然就直接叫上好酒好菜,大吃大喝起来。
而一旁的早已追上来的沈剑,却是眼睁睁看着王逸狐在自己面前大吃大喝,却是不敢上前去要了他的命,在这迎宾楼里大打动手。
而这王逸狐,之所以号称玉面飞狐。
其一,王逸狐虽然年近四十,但其英俊的外貌,仍然放佛像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大帅哥一样,见过他的人,都会不禁赞一句,玉树临风,真不愧有玉面之称。
其二,王逸狐武功虽然不敢说,在江湖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但其轻功绝顶,号称天下第二,第一当然是他们龙教的前教主展浩了。据说贺灵儿和项爱仙的轻功,就是学自他身上,是故王逸狐才有飞狐之称,倒也是名副其实。
结果可想而知,王逸狐轻功绝顶,在这迎宾楼吃饱喝足之后,他沈剑还想杀到人家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据说,当时沈剑就坐在王逸狐的桌子一旁,但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他沈剑一不留神,旁边的王逸狐已然不见了踪影,只气的沈剑当时差点急火攻心而死。
但是,不知今日是什么个原因,似乎好像有人想在这闹事。
只见从酒楼门口,突然进来一群手持利剑的女子,有老有少,当然更多的都是年少的少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群女子可不好惹,因为她们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都快要与龙教齐名的倾雨宫一干人等。
龙教自从教主展浩死后,声势有些下降,而倾雨宫在其宫主雷韶玢的带领下,如日中天,大有一取龙教在江湖的地位,成为邪派第一大帮的态势。
是故,现在的江湖两道,对倾雨宫的畏惧,不仅远远大于赫赫有名的青云帮,甚至都超过了龙教了。
而此时,雷韶玢一踏进迎宾楼,正眼一瞧,却是望见了贺灵儿和项爱仙两人。
本来贺灵儿与项爱仙是龙教中人,与她倾雨宫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但现在问题是,雷韶玢根本就不知道贺灵儿与项爱仙的真实身份。却是想起来,前几日在武林大会上,面前的这两个女子可都是一直跟在罗成身边,不由觉得她们二人乃是燕王府的人。
燕王府的人,在她雷韶玢眼里,可以说简直就像是比她的杀父仇人还仇人,放佛早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
雷韶玢一向嚣张跋扈惯,心狠手辣,从来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个小小的迎宾楼,也许能吓到其他人,但在她雷韶玢眼中,恐怕与普通的酒楼,并无多大区别,自是不会有所畏惧。
雷韶玢一进来后,直接就领着一干弟子,走向了贺灵儿和项爱仙的桌子前,竟然是不请自坐了。
紧接着,一句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在这突然一下变的寂静无声的酒楼里响起。
“罗成和罗玉花那两个小孽种呢?还不叫他们滚出来见我。”
贺灵儿与项爱仙在武林大会上见过雷韶玢,自也是认识她,本来看着她带着倾雨宫弟子走过来,不免心中有些惊慌。
但是现在,咋一听,这个雷韶玢,还没开口,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把她们两个敬爱的罗成给骂了,顿时一股难以忍耐的无名怒火,已然从心底升起,哪还会管她是不是雷韶玢啊?
贺灵儿一双似欲喷火的眸子,却突然是灵光一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反而故作嘻嘻哈哈的娇笑道:“罗成和罗玉花两个孽种,咋听这话,似乎您老人家与他们两的爹,关心匪浅啊!”转而,贺灵儿更是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用一根小巧玲珑的食指,指着雷韶玢,娇呼道:“哦,我知道了,莫非,曾久以前,您这个鼎鼎大名的倾雨宫宫主,被燕王给,给教训了,或者是给抛弃了哈!”
雷韶玢听到这话,且不说是什么表情了,连他身边的两个弟子,本来粉粉嫩嫩两张俏脸,已然都已经变的铁青了。
其中,已经换了一身红衣服,仿佛更加妖娆万千的二弟子霍倾莲,立马厉声喝骂道:“大胆,死丫头,你是不想活了啊,敢在这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剑割了你的舌头?”一把锋利的宝剑,已然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贺灵儿左肩上,速度之快,贺灵儿她却是根本来不及躲闪。
贺灵儿自是知道其是雷韶玢的二弟子霍倾莲,武功可是厉害紧,遂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望了霍倾莲一眼后,但却也不甘落了下风,反而故作一副无辜受罪的样子道:“这不是你师父自己先说的吗,怎么能怪我呢?”
“你找死!”
霍倾莲闻此,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