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咽喉。
“啊!!”云离睁开眼睛,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过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难受无比。她坐起来,回想起方才的噩梦只觉得如同身临其境。房间裡只有她一人,待她稍微冷静一些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身体仍然有些异样。下身被撑得厉害,小腹裡也有一种热热的感觉。谢青容当真将他的jīng_yè封存在她的身体裡,一滴也没有洩露。云离面色大变,立刻伸手试图将他堵住花穴的塞子拔出来,但是这塞子竟似长在了她的身体裡似的,任她如何咬牙使劲也拔不动一丝一毫。反倒是穴口被硬拉得疼痛起来。
“谢青容!谢青容!”云离焦急地呼唤罪魁祸首,但是外面却是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回答。
云离抬头看了看天色,发觉外面夜幕沉沉,自己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天了。
“怎麽办?”云离喃喃自语道,小腹裡被灌满的感觉十分诡异,行走时能感觉到液体在微微晃动,更诡异的是虽然已经过了整整一天,那裡却还是热热的、涨涨的,就像是刚刚被谢青容灌满时一模一样。
想起方才的噩梦,云离心裡又是一寒,难道她真的要给他生个小怪物不成?不行,决不能怀孕。云离温润的双眼暗了暗,匆匆起身将衣物穿戴整齐。既然没办法将他的东西弄出去,那麽自己只好去医馆寻点药物备用了。她这样想著,又戴上一块面纱便径直走出房间,直奔公主府的大门口。却不料走到大门口就被两个护卫拦住了。
“公主,驸马吩咐了您不能独自离开。”一人说。
云离沉了脸,冷哼一声道:“我倒不明白这公主府当家的倒成了外人。”
然而那两人却丝毫不惧她,只是不卑不亢地说了一句:“请公主见谅。”便扭过头去继续站岗,直接无视了她。云离压下心裡的怒火,拂袖而去。
正门不行就另寻捷径好了,反正这些天这公主府也早已被她摸得轻车熟路。云离又另外找了几个出口,然而皆有护卫守著,同样说是接了谢青容的命令不能放她走。云离恨得牙痒痒,平时这公主府裡冷清无比,连个丫鬟下人都很少见,今天却不知怎麽了一下子到处都是护卫。这些护卫都隐隐带著煞气,威势竟不逊于皇家御林军。
最后,云离还是无功而返,回到房间裡呆呆地坐在床前,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捂著脸哭了起来。她哭得十分伤心,仿佛要将有生之年的委屈全部发洩出来,眼泪沿著她的指缝流向下颌,又悉数滴落到她的衣襟上,将胸口处沾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云离哭累了才停下来,结果一抬头就看见谢青容站在面前看著她,神色有些複杂。云离被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吓了一跳,慌忙欲后退,却被他一把搂入怀中。
“谢青容,你放开我!”云离用沙哑的嗓音哭喊著,拼了命地推他。谢青容却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一隻大手安抚似的轻轻拍著她的后背。云离方才刚刚收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趴在他的怀裡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地哭起来。
“谢青容,你放过我好不好?”她硬咽著哀求道,谢青容任由她悲愤交加的用粉拳捶打他,静静地看著她,他俊美的脸上的神情波澜不惊,一向带著笑意的红唇也微微抿了起来,一双眼睛像是沉寂了千年的湖水一样风平浪静。
奇怪的是,这样的他让云离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才感觉到他的怀抱很温暖。云离抬头看著他的脸,忽然心裡隐隐不安起来,她鼓起勇气再次哀求道:“不要让我生孩子好不好?你怎麽折磨我都没关系,求你…”
谢青容长歎一声,捧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轻轻擦去她的泪水低语道:“你就这麽在意我不是人类这一点吗?你知道吗,即使是人类当中也有许多qín_shòu不如的败类,反过来说,妖魔也未必个个都是十恶不赦的。云离,你好好想想,成亲以来的这些时日我待你究竟如何?我何时狠心折磨过你?”
他凝望著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云离对上他的目光顿时一怔,只觉得心裡也软了一块。她此时也冷静了下来,脑海中飞快地思索了一下,倒当真觉得谢青容待她还不错。她因母亲出身低微,自己虽挂著个公主的名号却不得皇帝宠爱,原本就无依无靠孤苦可怜。那狄国皇子早已臭名昭著,如果她当初去狄国和亲恐怕也不会落得个好下场;即使是嫁给其他贵族子弟,也说不定会因不得皇帝宠爱而被轻视欺侮。且不说谢青容从来不曾打骂她,平日裡也没有限制她的自由,还总是会变出一些好吃的食物给她,而他每天晚上都将她搂入怀中入睡,他的怀抱温暖又带著淡淡的清香,有时甚至让她产生自己是被他珍爱著的错觉。
其实原本相处了一个多月后她已经不像起初那样怕他了,不过是这几天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才觉得他可怕起来。凭良心说,她还真不能咬定他亏待了她。当然,除了喜欢对她做那些羞耻的事。他称之为闺房情趣。
云离咬著嘴唇又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地说:“就算你说的对又怎样,你娶我是早有预谋的,成亲前半个月你就跑到皇宫裡…了我。”她的脸皮很薄,即使已经不知和他亲密了多少次,提到他曾经强暴了她的事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谢青容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