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了。一股透明的汁液从花穴中喷溅出来。伸进她嘴裡的那一根也退了出来,任由她的唾液顺著嘴角下流,大张著嘴急促地喘息。
“啧啧…..”谢青容不无嘲讽地咋了咋舌,让高潮后暂时恢复神智的云离忍不住失声啜泣起来。但是他可没有打算这麽轻易放过她,分别有细小的分支撑开那花穴和菊穴,那两根粗壮藤蔓的末梢同样冒出了又粗又长的舌状物,长驱直入地伸了进去。
“不要,不要,啊!”云离哭著摇头,一头青丝狂乱地散著,像是散在半空中的黑色丝绸。花穴和菊穴同时被又粗又长的柔软舌头舔弄,大力地戳刺,贪婪地吮吸,身体从内部燃起了熊熊欲火,似乎要被舔到融化,灭顶的快感像是海啸一般疯狂地席卷了她的脑海。让她再也无暇顾及自己身在半空中,随时可能被底下的人看到,除了身体的快感她什麽也记不得什麽也顾不上了,她整个人都陷入了yín_luàn的地狱在yù_wàng中沦陷,一边流泪一边忘情地哭喊,不久后就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而这一次不仅是花穴流出了蜜液、连菊穴也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收缩著流出了肠液。
而谢青容就站在那裡一动不动地含笑看著她,直到她失去焦距的双眼重新聚焦时,直到她高潮馀韵中颤抖不止的身体暂时平静下来,他才轻笑一声道:“公主,方才小人伺候得您可否满意?”云离徒劳地张了张嘴,喘息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唯有默默地扭过头去,眼角的流水流的更凶了。街上还是那麽多人,或许是距离比较远的原因吧,方才她虽然忍不住哭喊出声,竟也侥倖没被人注意到。这个繁华的街道上每个人都在为了生计来往,竟无人抬头看看天空,更无人发觉就在自己的头顶斜上方上演了一出百年难遇的活春宫。
谢青容收敛了笑意,看著她的眼神像是捕猎的虎狼,“现在,该让我爽一下了吧。”云离心裡一哆嗦,他还深埋在自己身体裡的分身突然开始激烈地chōu_chā起来,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贯穿!身前与身后的两个小洞被填充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中间只隔著一层肉膜。因为之前做了充足的开拓,再加上有充沛的汁液做润滑作用,所以这一次他冲进她的身体时并没有让她觉得疼痛,反而有一种意外的满足,随著他的动作,藤蔓的分身进出xiǎo_xué时带来“揪揪滋滋”的水声也不断响起,将场景渲染得更加淫靡。
谢青容笑道:“公主,听到了吗?你的xiǎo_xué水真多啊,就是为了方便我操的吧。”
“啊啊啊!青容,慢点!我要被插坏了,呜呜……”这种快感令云离惊恐无比,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之前她以为那就是极限,却想不到谢青容屡屡将她送上一个新的高峰。欲仙欲死。
在身体裡肆虐的藤蔓抽动得更狠,似乎又涨大了一圈,让云离呻吟地更大声。谢青容沉著俊美的脸,一边控制著自己的本身,一边低声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竟敢联合别人来害我,今天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操死你!”
青藤操控著,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压在上半身,暴露的私处更加方便他侵犯掠夺。而这样也让她能更加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是怎样承受他的。因为换了个姿势,进入身体的角度也变了,云离又体验到了新的快感。她一次又一次不停的高潮,被压在头顶的腿绷得直直的,已经麻木僵硬了。
“呜呜,我不敢了,饶了我吧……”云离没出息地连忙哭著求饶,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没门!”谢青容恨恨地说。一边控制著藤蔓将她翻了个身,变成侧身分开两腿的姿势。chōu_chā得更欢。云离丰满白嫩的胸脯被勒出一道道红痕,两颗rǔ_tóu被吮吸得肿大了两倍,像两颗玫瑰红的葡萄。花穴和菊穴裡肆虐个不停,入口处已经接近麻木,又因为摩擦过多过狠,有一种火辣辣得要烧起来的错觉。云离正对著街道,一边眼睁睁地看著无数人走过,一边承受著身前身后的多重刺激,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过了许久之后,她突然有了尿意,可是谢青容犹在身后不停地操干,她忍了又忍终于说道:“青容,我想小解。”谢青容微微挑了挑眉,眼中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悠然道:“请便。”
云离又羞又怒,“你!啊!”身体裡的分身忽然变得硬邦邦的,像是木头一样,上面还有一粒粒的小凸起,比方才更快更狠地激烈摩擦著柔嫩的内壁,几乎要烧起火来。随著快感尿意也越来越强烈。而谢青容冷不丁地抬手在她的小腹处用力一按后快速地退出了她的身体,她终于忍受不住,只觉得一股热流势不可挡地冲向下身,私处一热,伴随著解手时的畅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
而就在这时,远处的一个白衣男人突然仰头朝她的方向看过来,仿佛被雷劈了似的露出一脸震惊至极的神情。竟然像是温仪!云离终于被刺激得晕了过去。谢青容又将她的身体换了个姿势团做一团,两腿併拢弯起膝盖抬到腰部,继续埋头苦干。并没有注意到云离身体的异样。
16去地府抢人 公主所遇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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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去地府抢人 公主所遇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