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裡。
月上中天,庭院裡被渡上了一层薄纱般的月光。山石树木在寂静的月色下影影绰绰。像是一群精怪躲在暗处偷窥著他们。这个念头令云离心裡打了一个激灵,弱弱地挣扎起来。此时她全身的重量有一大半压在谢青容的男根上,谢青容像是给小孩把尿似的抱著她,从容不迫地沿著一条花木扶疏的小路走向她未知的某处。一路上,埋在她身体裡的他的分身还在随著他的步伐小幅度地抖动著,与方才在屋内的激烈动作相比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磨人滋味。
“放我下来,你要去哪裡?”云离无助地在他的身上摇晃著,反而令他深埋在她身体裡的性器更加兴奋起来,壮硕的guī_tóu在柔软肉壁上的某处用力碾过,顿时有一道激流在她的身体裡横衝直撞起来。云离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谢青容笑道:“公主没事时真应该在这府裡到处转一转。前面有一座镜苑。那裡的房间四周全是镜子,只要站在屋子裡就能看见自己的全身上下,绝对没有任何死角。我们一起去开开眼界。”
“你这个无耻小人!”云离娇喘著,被吻得豔红的小嘴犹在徒劳地抗议。
谢青容将埋在她体内的yáng_jù重重地向上一顶,让云离又是一个哆嗦险些尖叫出来。
“我无耻?公主你不也是一直都被我干得很爽吗?明明哭喊著高潮了那麽多次,还好意思指责我?你明明就是个天生给男人操的dàng_fù,做什麽三贞九烈的假清高模样?”他的声音因yù_wàng而微微低哑,虽然是调笑的语气,话语间的嘲讽意味像针一样扎进云离的心裡。
“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云离气得发抖,一张小脸涨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但是她从小长在宫中,即使再羞愤交加,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不过是那麽几句,到了这个时候谢青容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起来。
他没有再做声,加快了脚步走进小路尽头的房屋。这座房屋从外面看与两人居住的那处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一进去便发现裡面果然是谢青容说的那样。房间的四角和正中央大床的床柱上一共摆放了八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将屋内照亮得如同白昼。只见整个房间除了地板,天花板与四面牆壁皆是透亮的镜子,一个铺著鸳鸯戏水金红被褥的大床则被摆放在正中央,此外再无任何家俱用品。
两人一站在门口,四面的镜子中纷纷映出了他们的样子。谢青容依旧是衣衫整齐,只在云离的身后露出一截狰狞的分身,而云离则全身赤裸yīn_hù大开,背靠著谢青容像是被家长抱著把尿的儿童一般坐在他粗大的性器上,花穴的穴口被撑著翻开,带出裡面湿漉漉的粉红媚肉。再往上看,只见她凝脂般的白嫩肌肤上遍佈红痕,两隻丰盈的雪乳上遍佈了紫红的掐印和暗红的吻痕,rǔ_tóu也肿大了一倍,像两颗紫红的葡萄。
云离失魂落魄般地盯著镜中yín_luàn的自己,直到看到谢青容微笑著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公主,我出来了。”然后他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mì_xué抽出,伴随著“扑赤”一声便有一股白浊的液体从洞开的mì_xué中涌出,源源不断地滴落到地板上,转眼间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大片白斑。
云离看著镜子中淫靡的景象许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通红的眼角终于流出两行清泪来。
“还有更精彩的呢。”谢青容微微一笑,随即将她仰卧在床上,四肢分别被床柱的金环扣住。整个人成一个“大”字,正对著头顶的天花板镜面。
“看看你自己发浪时的样子。”他像是猎豹扑向猎物一般压在她的身上,怒张勃发的性器再次贯穿了她。
这一夜,云离被他摆弄成各种耻辱的姿势疯狂操干。这座镜苑果然是没有死角,她不仅能够看见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还能看见他的分身是怎样一次次闯入她的花穴,次次直顶花心,将她的汁水撞得四处飞溅。她眼睁睁地看著镜中的自己是怎样迷失在yù_wàng与惊天的快感中,她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身体动作从抗拒到迎合,一次次被他给与的高潮满足得泪流满面。直到最后她哭著承认自己是个yín_dàng的女人,他才放过了她,任由她陷入了昏迷之中。
与此同时,房间裡的所有镜面纷纷出现了裂纹,一片片剥落开来,奇怪的是镜片落到地上却没有一丝声响,反而像雪花一样融入了地面。如果云离还醒著,就会发现这间镜苑本就是两人新婚的房间,方才屋裡的景象不过是谢青容施展的幻境。
云离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受伤的手腕已经被包扎起来,身体也恢复了清爽只是依旧酸软无力罢了。谢青容看似心情不错地坐在床头,动作轻柔地扶著她坐了起来。
想起昨夜他的冷酷暴烈,云离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是依然被他牢牢地桎梏著。见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谢青容难得耐心地对她解释道:“云离,其实你不必那麽怕我。不是所有的妖魔都喜欢吃人,我也不会当真吃了你的。”
云离一怔,谢青容就势将她抱得更紧,柔声说:“你好好休息,等会儿吃了饭再睡一觉。”
他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让云离心裡打了个寒战,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并不是所有的妖魔都喜欢吃人,不过就势偏偏有像他这样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