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房的境况了?难不成是少爷走后,他们两人意识到了难得可贵的兄弟情谊,才有了今晚这出深夜救嫂?
跪了将近一炷香时间,周围静的出奇,张婆子抬头一瞧,旁边还哪有那两个小阎罗的身影。
刘楚天运功带着刘楚越一路飞花拈草,往平日刘权甫待客的宴客厅而去。
“小yín_wá....瞧你这骚水流的把爷的卵蛋都浸湿了....”
“唔唔...不要...停....唔啊....”
“杜贤弟别跟她客气,只管狠狠操弄,哥哥我还想再多喝几口奶水补补阳气...”
屋内,赵德庆和刘雄还在轮番奸淫春桃。他们此前已双双泄过一次,本打算就此鸣枪收兵,可神奇的是,他们在吸过春桃的奶汁后,下面的家伙居然鬼使神差地又重新挺了起来。两人惊喜万分,晃着ròu_bàng就又迫不及待地要来第二轮。
春桃叫的嗓子都哑了,奶水一旦被吸干,那股翻腾的情欲便会被理智自动压下,所以当她清醒过来后,就又开始激烈反抗。
屋内的烛光燃的分外亮,远远看去,在夜的映衬下,整个厅堂像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之中,充满了宁静祥和。
然而,时不时传出的淫言浪语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使那厅堂一下子又变得分外淫靡荒诞。
听着春桃无助的啜泣声,刘楚天的肺几乎都要被气炸了。他深提一口气,飞身跃到窗前,抬脚一记猛踢,随着“哐当”一声窗户落地的巨响,他跟刘楚越两人已飘然落地。
“哪个杀千刀的敢闯进了!”没等刘权甫站出来,赵德庆已出声呵斥。
屋内尘土飞扬,冷冽的寒风从残破的窗户灌进来,吹得蜡烛左右摇曳,在这样的环境下,离的较远的几人根本看不清来人的长相。
“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刘楚天阴沉着脸,拳头被攥得嘎嘎作响。他的声音很低,语速也极慢,似乎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强行挤出的。
“大胆小贼,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抢女人居然抢到了刘府,我看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杜雄把湿淋淋的yīn_jīng从春桃体内拔了出来,经这么一闹,他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去。
失去了支撑,春桃一下子瘫软在地。她像只受伤的小猫,把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头深深埋在膝盖里,不再去理会周围发生的事。
瞧见她那副被人欺负后怯懦的模样,刘楚天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唇颤了颤,想出言安慰说:你不要怕,我来救你了;可话到嘴边,又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父亲,这一切都是您授意的吗?”察觉到弟弟的失神,刘楚越安抚地握了握他的手,转身看向独坐一隅的刘权甫。
在兄弟俩破窗而入的时候,刘权甫就认出了自己这两个儿子。
“男人做大事,就要不拘小节。一个小小妾室,别说是你们兄长的内室,就算是你们的,到了必要的时候,也是要拿出来牺牲的。”刘权甫理着衣衫,回答的很是漫不经心。
“哦?是嘛。”刘楚越摸了摸下巴,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自己父亲的教导,接着,若有所悟道,“敢问父亲如此做,所求为何?”
联系到早上的事情,刘楚越已猜出此事定跟那瓶该死的幻魅有关,可他却不自己点破,偏生要让刘权甫自己说出来。
刘权甫冷笑一声,知子莫若父,反之亦然。以刘楚越的城府心思要不是打听到了他半道折回所为何事,这对双生子才不会错过去庄园视察这样的好机会。
他猜想两个儿子是想趁大儿子不在,借机掺乎到宫中的生意里,毕竟这块肥肉多年来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来管,旁人很难介入。
心中有了计较后,刘权甫淡定开口道,“为父想要的正是那瓶让整个皇宫中人找遍了都找不出的西域奇香...”
“幻魅吗?”没等刘权甫啰嗦完,刘楚越便将他打断。
刘权甫一愣,“你...你怎知晓它的名字?”
“父亲不用管孩儿是如何得知,父亲只须告知孩儿是如何跟在坐这三位允诺的。”刘楚越从始至终都表现的毕恭毕敬,像是对春桃所遭受的非人待遇毫不在意。
刘权甫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五一十把四个人达成的共识告诉了刘楚越。
听了刘权甫那番话后,刘楚越脸上的神色到是没什么变化,可刘楚越却早已气的想冲过去打人。
“三弟,莫急,就算报仇也不必在府上。”刘楚越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静。
“这幻魅虽是好物,可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