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我是大隋朝廷的侯爵?”陈应良很没风度的冷哼起来,说道:“告诉他,叫他少给我假惺惺,他如果真的尊敬大隋朝廷,为什么要偷袭我们大隋皇帝的銮驾?又为什么要背信弃义,假装言和,实际上出兵偷袭我?再顺便告诉他,他如果有胆量,就出来和我单打独斗决胜负,谁输了谁就带着军队放下武器投降”
通译这次不敢随便翻译了,还很小心的问道:“大帅,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真要和始毕贼酋单打独斗?”
身上藏有火器的陈应良点头,通译这才将陈应良的话翻译喊出,结果始毕可汗一听乐了,心说看我不一刀把你这个长得象个娘们的小白脸砍成两段,下意识的就要出阵接受单挑,幸得旁边的阿史那·思摩及时拦住,提醒道:“可汗,陈应良蛮子的武艺如何,我们虽然不知道,但可汗你不要忘了,蛮子俘虏曾经告诉过我们,说这个小蛮子在两年前,曾经亲自率领几百人杀进几万敌人阵中,烧毁粮草后从容撤退,从此名扬天下,你和他单打独斗决胜负,太冒险了。”
阿史那·思摩的话象一盆冷水一样,一下子浇熄了始毕可汗心中的旺盛斗志,也让始毕可汗彻底被陈应良的纸老虎形象吓住,胆怯的看了一眼满脸自信笑容的陈应良,始毕可汗悄悄咽了一口唾沫,改口叫道:“陈应良蛮子,你还不够资格和本可汗单打独斗,想和本可汗单挑决胜负,中原只有杨广才够资格。”
听到始毕可汗的答复,旁边的程咬金、秦琼和郭峰等将无不松了口气——他们可是知道陈应良的武艺有多低微的,纯粹纸老虎的陈丧良则放声大笑,大笑道:“果然没有这个胆量,不过没关系,你不敢和我单打独斗也没关系,我照样有办法取你首级三天三天之内,我必然打败你的突厥军队,也拿下你始毕贼酋的项上人头”
战场上鸦雀无声,只有两军通译飞快翻译陈应良的张狂言语,结果就连始毕可汗都被陈应良的猖狂话语吓住,惊讶问道:“陈应良蛮子,你就这么有自信?三天之内就能打败我的军队?”
“那是当然”陈应良自信的答道:“三天之内,我如果打不败你,那我就马上退兵”
“好大的口气”始毕可汗来了兴趣,便于脆也大声说道:“好,我就和你打这个赌,三天之内你如果能打败我,我就马上解除对雁门城的包围,带兵撤回长城以北,放你们皇帝回国都”
“希望你能有机会逃到长城以北”
陈应良大声冷笑,正准备继续和始毕可汗没营养的斗口,却话到嘴边却猛的打住,因为陈应良突然听到,突厥营地竟然传来了古怪的杂乱声音,再循声看去,又看到有一处突厥军队的营地内人群凌乱,隐约还能听到艾拉艾拉的喊杀声。而与此同时,始毕可汗也发现了自军营地出现混乱,大惊之下,始毕可汗立即拔马就往回走,还一边回营一边命令军队撤回营地,闭营坚守——始毕可不想在自军混乱时和隋军交战。
敌情不明,身边力量不多的陈应良也没敢下令进攻,同样赶紧退回本阵,与隋军将士共同观察敌情,结果陈应良和隋军众将很快就发现突厥营地的混乱不似作假,而是真的出现了骚动,虽然隔得太远看不真切,却可以看到大批的突厥军队迅速赶往事发地,同时事发地也有大量的突厥士兵聚集。见此情景,隋军众将难免是面面相觑,全都不明白突厥军队为什么会自行混乱,陈应良则很快醒悟过来,锤腿懊恼道:“可惜想不到那些拓羯俘虏的扰乱效果这么好,早知道我就应该马上把主力带来,肯定也可以打个大胜仗。”
后悔归后悔,陈应良并不知道的是,突厥军内部自行混乱,虽然确实是那些被他释放的拓羯胡兵引发,但混乱规模之所以扩大,完全是因为陈应良亲临突厥营外探察敌情导致——陈应良亲自前来窥看突厥营地,彻底吸引了始毕可汗和阿史那一家的注意力,使得始毕可汗做出了一个错误决定,安排了爱将那伦去处理那些涉嫌通敌的拓羯胡兵,结果就埋下了那伦这个祸根,引发了这场骚乱。
为什么说埋下了那伦这个祸根?可能朋友们很少有人知道,历史上曾经亲如兄弟的阿史那一家与李渊一家之所以突然反目成仇,起因就是因为这个那伦的性格太过残暴蛮横,粗暴对待李渊的麾下将士,导致李渊部将刘世让在忍无可忍下把他逮捕关押。这次也一样,那伦受命处理那些可疑的拓羯胡兵,并没有采取什么怀柔手段暂时稳住这些可疑的拓羯胡兵,而是直接下令逮捕拷问,当场就以刑罚逼迫这些拓羯胡兵交代实情,结果这些拓羯胡兵当然不敢说实话自己找死,只是喊冤叫屈,抵赖不认帐,彼此间十分抱团的其他拓羯胡兵也不于了,立即逼着那伦放人,那伦也当然不肯还直接与拓羯胡兵起了冲突,同属昭武九姓的拓羯胡兵在愤怒中强行抢回受刑同伴,再然后突厥军队自然就出现了内乱。
不过对突厥军队而言还好,这场内乱的规模并不算太大,陈应良释放那些拓羯胡兵也还没有来得及散播谣言惑乱军心,并没有被陈应良空头许诺打动的拓羯胡兵也还算保持克制,只是抢回了同伴并没有动手杀人,始毕可汗再亲自赶到现场了解情况后,为了避免动乱扩大,也马上采取了阿史那·思摩的怀柔建议,故意当众责打了处事粗暴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