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权当作没听见,自顾自往前面走去。
许霁川见他不理,跳上去拉住他的袖子,太子殿下突然转头凑到他耳边说:“能不能止小儿夜啼我不晓得,只是,晚上……弄哭你是没问题的。”
许霁川:“……”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这上面?
此事涉及男性尊严,少不得许霁川要争一争,他翻了个白眼,嘴上不饶道:“哼,谁弄哭谁还不一定呢?”
太子殿下道:“要不今晚我们试试?”说完,他虽未再说一个字,但眼神露骨,扫了扫许霁川的上三路和下三路。
许霁川:“……”阿宴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太子殿下向往道:“今天听你说江南话,软糯似呢喃,晚上我们……你便说给我一个人听吧。”
许霁川:“……”虽然他也算是混惯风月场的人,但耍流氓他拍马都赶不上阿宴。
果然越是端方正直的人心里越脏,衣冠qín_shòu这个词诚不欺人。
许霁川老实了,不敢再捉弄调侃阿宴。
逛了许久,二人打算回去了。
许霁川突然感到头上的发髻被人捉住了,他回过头,太子殿下笑道:“你的发髻歪了,我帮你整理整理。”
太子殿下将他的发髻正了正,郑重道:“现在好了。”
许霁川摸摸自己的头,对着阿宴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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