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如果你这么想,干吗还问。”

“我知道你什么都告诉赫菲斯提昂。”

赫费斯提昂会因真相而遭殃的,他说,“不是的。”

“人们都在谈论,现在听我说,要是你不知道,你干吗把脸刮干净,像个希腊人。”

“我不是希腊人么,这倒是个新闻,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就像两个在悬崖边上扭打的摔跤手,感到共同的恐惧,他们停下并转开身。

“你的朋友们都被谈论,女人们对他们指指点点,赫菲斯提昂,托勒密,哈珀勒斯……”

他笑了,“问哈珀勒斯为什么么他们被指指点点吧。”

她为他的忍耐力愤怒,本能告诉她她已经伤到他了,“很快你父亲会让你结婚的,你应该让他看看你是个丈夫,不是妻子。”

在片刻的安静后他走向前去,缓慢地,像猫一样无声无息,直到他站在她面前俯视她,她张开嘴,然后又合上了,一点点的她跌坐在椅子里,直到它的高椅被接住她让她不再向后倒下,他看着这一切,温和地说,“你不会再对我说这些话了。”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直到听到牛头飞驰着离开的蹄声。

有两天他没靠近她,她告诉他别进她的门的命令白费了,然后是节日,人们互赠礼物。裂痕修复了,除了没人说或者要求道歉。

当消息从伊利里亚传来的时候他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已经安稳下来的部落们听说了菲利普要对付他们的消息,从边境到西边的海岸都骚动起来。

“我没想到,”安提帕特罗斯私下根亚历山大说,“成功的谎言的代价竟然是被人相信。”

“一件事是肯定的,我们不能不骗他们,他们任何时间都可能越过边境,我们考虑一下这个吧,明天我会告诉你我需要带走的军队。”

安提帕特罗斯没多费唇舌,他正学会这么做。

亚历山大知道需要多少军队,最要紧的是怎么避免引起怀疑,调动太多部队派不上用场。很快有件事提供了一个托辞。从菲坎战役起,德莫比利要塞就被马其顿占领。它刚刚在没有协商的情况下,被第比斯军队用武力占据。第比斯人解释说,她要防备德尔菲联盟,他们正攻击她的盟邦阿姆菲萨,肯定也威胁着她。这是正式的盟友所能干的最糟的事了。很自然这时在国内得有充足的武装。

伊利里亚被战火点燃,亚历山大用他父亲的老地图作着记号,询问老兵地形。那里到处是山脉和峭壁下的峡谷。然后训练他的人穿越山地。这样的一天过后他在夜幕降临后才回来,洗过澡,跟朋友道了晚安,吃了晚饭,直接回到房里准备睡觉。他脱掉衣服,窗口送来的凉风里夹杂着一股温暖的芳香。高高的立灯照着他的眼睛,他越过油灯,床上坐着个女孩。

他盯着她陷入沉默,她喘着粗气目光垂了下去,好像她从没想到会看到一个luǒ_tǐ的男人。然后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让双手滑落在身体两侧,抬起了头。

“我来这里,”她就像在背功课的孩子,“是因为我爱上你了,请别赶我走。”

他步伐坚定地走向她,开始的震惊过去了,不能显得犹豫不决。这一个不像那些化了妆,珠光宝气的迷人的交际花。她大约十五岁,是个皮肤光洁的女孩,美丽的亚麻色头发披散在肩头。鸡心形的脸蛋,蓝眼睛,小小的rǔ_fáng挺立着,雪白的纱裙下能看到粉红的rǔ_tóu,她的嘴没擦唇膏,像花朵般新鲜,在他走近她之前,他感到她很害怕。

“你怎么进来的?”他问,“外面有哨兵。”

她合上双手,“我-我,很久以来就想,我找了机会。”她的恐惧像帷幕般包围着她,几乎能感到空气随之颤动着。

他没指望她能老实回答她的目的。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这头发就像她穿的丝绸一样的光滑,她就像西萨拉琴的低音弦一样颤抖着。没有激情,只有恐惧。他用手扶着她的肩膀,感觉她镇静些了,像一只吓坏的小狗。是因为他她才会害怕,但不是怕他。

他们都很年轻,他们既纯真又有着某种不自觉的知识。他站着把她抱在怀里,但是没有听她说,而是倾听着。他什么也没听到,整个房间只有喘气声。

他吻了她的嘴唇,她的身材对他正合适,然后他清楚地说,“卫兵一定是睡着了,如果他放你进来,让我们确定一下没有别人在。”

她带着恐惧抓住他,他又吻了他,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后走向房间的另一端,猛地扯开窗帘,一幅接一幅,察看巨大的衣柜,砸着盖子。他留着对着那扇后门的那幅窗帘,最后他掀开了它,没人在那儿,他插上青铜门闩回来了。

回到那女孩身边,他领她走到床边,他很生气,但是不是冲着她,有人提供给他一个挑战。

她的白纱裙用金蜜蜂别针别在肩膀,他松开它们,然后是腰带,这些都掉在地板上。她好像从未见过阳光那么洁白,除了粉色的rǔ_tóu,和画家无法画出的金色绒毛。可怜的苍白的温柔的小东西,为了这个英雄们在特洛伊战斗了十年。

他在她身边躺下,她年轻而惊恐,如果他慢慢来并且温柔的话她会感激不尽,不用着急。她的一只因为害怕像冰一样冷的手,开始抚摸他的身体,犹豫而生疏,回忆着受到的指导。她来不仅要让他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她还要帮助他。他发现自己小心翼翼地摆弄着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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