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怔怔地看着对面的人,半晌不能反应过来,他呆了好久,才问:“那么,我能……见见他么?”
男人摇了摇头,那线条刻薄的唇缓缓地吐出蚕忍的话语:“如果让你见到他,难保你会对家族事务不再上心,所以还是不见为好。放心,既然我说了会事放他,那就一定会——直到你继承了家族的那一天。”
“怎么这样……”听到男人的话,纲吉不禁喃喃道,他抬头看了看男人,却被那宛如冰潭一般的眼冻得不禁打了一个颤栗,他终是不再说什么,神情灰败地走出了这个房间,却没注意到在他之后溜进去的山间。
更没有听到山间跟泽田糠苼的对话,那无非是下属对首领的谄媚之声,却在其中夹杂着一个少年心心念念的名字。
“由于在里包恩身上著设的实验要物的作用,他注定撑不了两年,boss您这个计策真是一石二鸟啊。”
那个被称作“boss”的男人没有回话,只是冷哼一声,嘴角浮起一个冷酷的微笑。
泽田纲吉已不记得自己听到男人的那个条件时是何种心情,只是一遍一遍地在脑海中回放着那几句话。
“既然我说了会事放他,那就一定会——直到你继承了家族的那一天。”
“我要你在一年之内学会处理家族所有事务,并完成家族下任boss的继承。”
他陷入了一种惶惑不安的状态中。
那么,也就是说,直到他继承了家族,里包恩都不会被放出来,自己也不能见到他了?
不不,他忽然猛烈地摇头——甚至,可能,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即便他还是那么的懵懂,经过前段日子在基地的时间,他也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担当起一个家族的boss,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那意味着要全身心投入地为这个家族的未来而努力,那意味着要担负起所有家族成员的生命乃至整个人生。
这,并不是他,一个14岁的少年能够做得到的。
尤其是,这个家族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家族,而是背负着多少最恶多少鲜血的黑手挡!
纵然他在将来的某一时刻,也许能够游刃有余地处理家族事务,从而有时间和精力去找里包恩,那时候,恐怕里包恩也绝不会愿意,和沾染上鲜血与污迹的自己站在一起了吧……
那会是连他自己都不愿再面对的另一个,全然陌生的泽田纲吉。
他的头脑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场景——自己也如基地里的那些人一样,裹着令人厌恶的黑西装,持着枪结束掉那些无辜的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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