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的表现令所有人惊奇。
被关在不足10平米的地方整整十天,少年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他们预期中的软弱。
为此,还特意让少年住在条件最差的房间,降低了饮食的标准,可当他们再一次问他:“是否愿意放弃势放里包恩的请求,这样你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的时候,泽田纲吉的脸上依旧呈现出一种让人无可奈何的倔强。
“如果里包恩不能从这里走出去,那么我也不能。”他低垂着头如是说,侧脸上的线条瘦削却坚硬。
泽田□□听着属下的报告,怒容从脸上浮现,他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撂,冷冷地说:“既然他那么喜欢这个地方,那就让他继续呆着。”
低眉顺眼站在远处的属下忙答一声“是”,然后便匆匆的退出了办公室,生怕这位家族首领的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僵持的事态却在一个月之后有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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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对谁的妥协?
当少年被推搡着走出那间“痨房”时,他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带着一种隐隐的惊喜问道:“难道是里包恩被允许式放了?”
眼前的几个人却没有回答他,只是不由分说地让他立即离开这里,返回基地。
少年觉察到不对,他往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皱了皱那因日渐消瘦而显得突出的眉骨,声音沙哑而坚定:“如果里包恩不能被氏放的话,那么我也不走!”他甚至紧紧地扒住了门框,这个动作让他显得格外幼稚和好笑,然而少年那眉眼中的坚定却让人一点也笑不出来。
那几人见此,没再分辩什么,其中一人走上前,面无表情地对着少年说了句“得罪了”,纲吉便感到脖颈后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两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他睁开眼,一看到天花板上熟悉的巨大而华丽的吊灯,房间四壁上带有隐隐花纹的深咖啡色壁纸,以及身下躺着的皮沙发,心一下就凉了。
他手撑着扶手,艰难地坐了起来,脖子后面神经传来的麻麻的感觉还未消失,他只得以一种奇怪僵硬的姿势,硬生生地撇过头去,甩开坐在对面的泽田糠苼的视线。
房间里只有泽田糠苼和他两个人,房门也紧紧地闭着,室内安静地只能听到时钟滴滴答答走过的声音。
少年暗暗地握紧了拳头,他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违背当初的话,独独把自己放了出来,心中的气愤和不满渐渐积聚成流,就要喷涌而出。他咬了咬牙,霍地站起,神情激动:“你为什么要把我放出来!我说了只要里包恩不出来,我也不要出来!”
“没错,你是这么说过。”面对对方情绪激烈的指责,泽田糠苼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他依旧半眯着眼睛,一副看了就让人牙痒痒的捉摸不定的淡漠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守约定?!你不是这个家族的boss就应该遵守诺言!”少年额前的刘海都因为他那激动的情绪而震颤起来:“可是你没有,而且你还骗了我……你根本没有把我和里包恩关在一起,现在却又把我一个人放了出来,可里包恩、里包恩他……还在忍受着折磨……”说到最后,少年的声音几乎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哽咽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强忍住了那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用手背狠狠地蹭了一下眼角。
泽田糠苼不动声色地等待着少年发泄出全部情绪,直到少年终于像失掉所有力气般重重地坐会沙发上,他才挑了挑眉,淡淡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放里包恩了?”
纲吉的眼眸蓦地睁大,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对面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你说什么……难道你要放过他?”转瞬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脸上的惊讶又如死灰般不复燃起:“可是,你说过绝不会放过他……”
“那是当时,现在我既然看到了你想要救他的决心,当然就不会不放。”男人的语气依旧平淡,丝毫不见一个半月前,说起里包恩时那股狠戾的神色。
“真的吗?”少年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的消息,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终于又亮起了那灿烂的、足以夺走所有人目光的神采,他动了动嘴角,无法自制地扬起一个充满期待的笑容:“泽田先生,您真的能放过里包恩吗?”
话音刚落,他像是想起了刚刚自己的无礼,脸上一红,尴尬地站起身来,朝着对方连连鞠躬:“对不起,我刚刚太失礼了……”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情,他摆摆手,说道:“不过,在事放他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纲吉一愣,顿了顿身形,即刻却又更深地躬身行礼,然后他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只要可以放过里包恩,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那目光太过坚定,以至于男人恍惚间想起了一个,曾经也总是这样坚定的义无反顾的人。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我要你在一年之内学会处理家族所有事务,并完成家族下任boss的继承。”
“什……”许是男人的话太让他惊讶,他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来。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