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翔一头雾水,问:“为什么?”
“大师父在等对方出手。”安浩然吃惊的说:“如果揭露了这两人,对方肯定会防范,昨天就不会有袭击这一出。”
“也可能,不止是这么简单的袭击,他在试探,”时舒哼道:“他在拿自己的命大家的命试探对方。”
“不过,”他又有些不甘心的说:“时家昨天刚到,来了多少人,对方可能都已清楚,我们却不知道对方什么底细,在这里驻扎了多长时间,这对我们极为不利,但同时的,我们越是一无所知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就越是会轻视我们,所以,藏锋反而是一种对策。”
张泉问:“那大师父为什么要去住院呢?”
“你觉得呢?”时舒反问。
“我不知道。”
“对,你不知道,”时舒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大家都不知道。”
“啊?”张泉有些被弄糊涂了。
“也就是说,对方更加不知道。他们不清楚是真的被刺伤了,还是一个陷阱,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谁给他包扎一下吧。”时舒突然说。
众人一愣,一齐朝地上看过去,不知什么时候,那人手腕的血已经流了一滩了,鲜红得触目惊心。
时舒嫌弃的皱了皱眉,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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